凤如画正喜滋滋的享受他给的待遇,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顷刻间凝固,艴然不悦的拧眉:“为什么?”
他是她师傅,怎么可能不见面?不来往?
“他若真心是为你好,怎么会让你学九曲魔音?”分明是居心叵测。
韦沧海只是给了她《大悲赋》的武功秘籍,后面的琴谱是她自己领悟浅学,师傅被冤枉,做徒弟的自然要维护他,她反驳道:“他没有让我学,是我自己学的。”
“我已经听齐洛说了,刺客的那两具尸体是韦沧海偷的,他告诉你九曲魔音能让死人开口说话,这间接是逼着你去学,你懂不懂?”云侍天加重了语气。
凤如画拨开他给自己擦头发的手,言语之间全是维护之意:“那他也是为了帮我,我还不是因为你才想着要学!”
本来是一片好心,却不料被人责怪,心中甚是委屈,眼里雾气直逼,她吸了吸鼻,又生生将雾气逼了回去。
云侍天无奈轻叹,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的眼角,紧紧拥住她:“我只是为了你好。”
她在他的怀里闷声道:“那你也不能凶我。”
云侍天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他刚才只是严肃了一点,说话时语气加重了几分而已。
她控诉:“就刚才。”
对她的任性小脾气,云侍天每次都是耐着性子哄着:“好,我错了,夫人受委屈了。”
凤如画这才破涕为笑,仰头趾高气扬的睨着他,蹬鼻子上脸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一次就原谅你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夜色清凉,弯月如钩,月色皎洁,天幕宛若一个神秘的黑洞,笼罩着黑夜里的大地。
凤如画背靠在云侍天的胸膛,两人站在窗前望着夜空,窗外的那片池塘里,荷花盛开,亭亭玉立宛若娉婷少女,夜里随风有香气袭来。
云侍天从身后拥着她,她的身上有刚沐浴过后的花香,清馨幽凉,沉默了半晌:“明日我便要去漠北了。”
她的脑袋里像似有一根弦,咔擦一声断裂,抓住叠放在小腹前的手:“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云侍天的下颌搁放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如夜风轻拂:“又不是真的去。”
她轻“哦”了一声,她不知道他和皇上之间的计谋是什么,但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给他添乱,乖巧的道:“那我等你回来。”
云侍天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干了,拦腰将她抱起,凤如画惊吓的抱住他的脖子,衣衫滑落,露出莹莹如玉的肩头。
他眸光渐渐深了几分,喉咙下上滚动了一下:“该休息了。”
他抱着她走向床榻,将她刚一放下人便压了上去,吻着她的唇,手隔着薄纱寝衣摩挲着她的肌肤。
她的香甜娇软,对他就是一种罂粟,温柔的吻变得越来越急,手探入她的寝衣覆上娇盈,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让他想念渴望。
这注定是一个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