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侍天幽幽叹息,一开始之所以瞒着她,就是怕她自责埋怨自己,他轻拍了着的她背哄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王府很大,为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齐洛和燕痕各带一队的侍卫去搜。
半个时辰后,燕痕回来,手中拿着一只锦盒,身后跟着的两名侍卫羁押着一名女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鱼月叫嚷的挣扎着,一看到云侍天,她就娇弱弱的委屈的望着他,“王爷,这些侍卫太没规矩了,他们竟然对妾身动手动脚。”
云侍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深幽地目光沉静地看向燕痕:“确定是她吗?”
燕痕点头,上前将手中的锦盒打开,云侍天朝盒子里看了一眼,脸色陡然变冷,凉玦凑上去瞄了一眼,嘴里发出一声轻“呀”。
凤如画好奇的踱步上前,想瞅瞅那母蛊长什么样,燕痕迅速的将锦盖盖上,她什么也没看到,嘟着小嘴:“给我看看。”
燕痕淡淡的道:“有什么好看的,左右不过是一只虫子罢了。”
她瘪了瘪嘴,给她看一眼又有什么关系。
云侍天眸色清寒冷,清俊的面容阴冷骇人,即便此刻他病弱体虚,身上散发出来的威慑依旧令人心生畏惧。
他冷冷地瞪着鱼月,只是一言不发,却是令鱼月浑身发抖,心底胆寒。
鱼月禁受不起他这种压迫阴鸷的目光,惶惶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裳:“王爷,妾身哪里做错了吗?”
云侍天细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精致的五官轮廓愈发的冷峻清寒:“不知道死活!”
母蛊是在鱼月那儿搜到的,这么说来是鱼月给她下了蛊,操控她刺杀云侍天,这就是所谓的因爱生恨?
凤如画看着委委屈屈,娇柔可怜的鱼月,想起以前看得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正室和侍妾果然是无法和平共处,她平时太宽待她了。
鱼月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肯定与燕痕手中的那个锦盒脱不了关系。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凉玦嗤笑,诡谲如狐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轻佻与妖冶:“你会不知道?”
鱼月看向凉玦,微带浅褐色的眸子一亮,两人都属于那种妖冶妩媚型,但凉玦那双诡谲如狐的眼睛特别吸引人,不经意的看一眼,便将人勾魂夺魄。
“别啊,你别这样看着小爷,小爷会害羞的。”凉玦贱兮兮的道,语气里充满了轻佻与玩味,“小爷从不吃老草。”
鱼月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妄为,心虚的瞟向床榻上的男子,攥着衣裙有些不知所措。
云侍天本来就伤的很重,在床榻边靠的久了,有些微微的疲倦,他闭了闭眼,语气寡淡冷漠的道:“拖出去处理了。”
两名侍卫拱手应声,拖着不明所以的鱼月退了出去,待鱼月反应过来,已到人拖至了门口,刚喊出一声凄惨的求饶声,便被一名侍卫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