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丞相大人看向跪着的窦太医,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窦太医是先帝御前太医,先帝驾崩前得了重病,一直由窦太医诊治,所以先帝到底是病逝还是遭他人谋害,窦太医是关键线索。
九级玉阶上,公玉惊羽眯着双眼,眼里流露着警告的气息:“窦太医,你最好是老实交代,若是有人威胁你,朕一定替你作主。”
他边说边斜睨着公玉雪寒,这么明显的动作,众人都不是傻子。
窦太医抬头看了皇上一眼,又低下脑袋,一口作气的道:“先帝驾崩前确实是病重,但他却是中毒而死,草民查出先帝中毒之后禀报给皇上,皇上言语之间暗示草民放置不理,并且要守口如瓶。此事事关重大,先帝驾崩后草民向皇上辞官带领家眷回乡,岂知半路遭遇刺客,草民妻儿当场命丧,若不是睿王,只怕草民这条命也不保。”
“朕没有!朕根本就没有派人去刺杀你!”公玉惊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刚才提及家眷,窦太医眼眶有些眨红,他凄楚一笑,说道:“那些刺客的身上带着御前侍卫的腰牌。”
公玉惊羽瞳孔一缩,望向公玉雪寒,而公玉雪寒侧是微微勾着唇角,似是挑衅的说:对,正如你猜想的一样,一切都是我设的局。
窦太医这时也发觉不对劲,看到公玉雪寒那得逞的笑意,蓦然间全明白了,他悲痛万分,颤抖的指着他:“是你……”
云侍天斜睨了他一眼,眼里流露着几分悲悯,自己的家眷被杀害反而感恩戴德帮助仇人,这窦太医真是愚蠢至极。
公玉雪寒冷嗤一声,尔后看向众朝臣,目光落在丞相大人的身上:“皇上谋害先帝证据确凿,丞相大人,你说该如何处置?”
高台上,公玉惊羽面如死灰,重重地跌坐回龙椅上,像似疯了盘的大吼:“朕是皇上,你们不能将朕怎么样!这皇位是朕的,朕才是帝王!”
……
昭阳宫,凤如画在殿中骄躁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探着脑袋望向殿口处,嘴里不停的念叨道:“怎么还没下朝,也不知道今日的朝堂上是什么情况。”
她这刚一转身,就听到宫人一边行礼一边唤着“王爷”,她回头一看,公玉雪寒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进了殿,看到她脸上的焦急神色,戏谑的揶揄:“怎么,才几个时辰不见就想本王了?”
凤如画见他心情愉悦,就知道今日在朝堂上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她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如今你算是得偿所愿了。”
“这次多亏了云侍天。”公玉雪寒心情大好,也不介意她的冷嘲热讽。
她盯着他:“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放了昔儿?”
公玉雪寒提起桌上的水壶,自个儿倒了茶水小酌了一口,润了润喉:“我会派人将她送回临燕王府,你无需担忧。”
凤如画一颗悬吊的心落了下来,长吐了一口气,只要昔儿回到云侍天身边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