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天狂沙漫漫,坏境恶劣,水源比黄金还要珍贵。
凤如书从东陵连夜风尘仆仆赶回来,提着木桶准备去打水洗澡,想了想放下桶用木盆里的水擦洗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拾掇包袱时掉出了在东陵买的那瓶“账中香”,她捏着小瓷瓶子思量了许久,最终打定注意,将药揣回了衣袖里。
是夜,她忐忑不安的坐在营帐内,桌案上摆着酒菜,久久不见墨逸修回帐,她准备让人再去催一催,刚站起身来帐帘就被人掀开。
进来的人正是她的夫君墨逸修,他穿着一身墨色长衫,五官深邃刚毅,自从来漠北后,他就没再笑过。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在桌边坐下:“他们都还好吗?”
她浅浅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下,提着酒壶斟了一杯酒给他:“都好,画儿和云侍天的女儿取名云昔,昔日的昔,那孩子很可爱。”
墨逸修“嗯”了一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垂下的眼帘掩去眸底的黯然。
凤如书的心提到了嗓门口,紧张的盯着他,放在桌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裙,眼看着他即将要杯中的酒喝下,心提到了嗓门口。
墨逸修突然想起了什么,蓦地放下酒杯看着她:“对了,你这次回东陵有没有见过玉凌宿?”
凤如书看到他将酒杯放下,慌乱中似乎又浅松了一口气,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事后会令他更加的厌恶排斥自己,但如果不这样做,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做他有名无实的妻子。
她不动声色的敛去心慌的神色,镇定自若的道:“没有。”
墨逸修没再说什么,又重新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看到他放在桌上空空如许的酒杯,凤如书怔了怔,又提起酒壶给他斟满,拿了筷子给他布菜,俨然像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
墨逸修看着她只顾给自己布菜,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原本是千金小姐,何必作践自己留在这黄沙满天的地方:“不用管我。”
明明只是一句平淡的话,却让凤如书的心中蓦地一痛,无论自己怎么对他,得到的都是他这副冷淡疏离的态度。
看到她脸上的黯然失落,他懊悔自己没有说清楚,头一次耐心解释道:“不用只顾着我,你自己也多吃点,来漠北之后你瘦了不少。”
少顷,墨逸修的脸庞渐渐红晕,浑身有些发热,似乎身体里燃烧了一团火。
他也没多想,只当是这酒太烈,他挡住凤如书给他倒酒的手,摇了摇头:“不能再喝了,这酒太烈。”
渐渐地,体内的那团火似乎越烧要旺,似乎要将他焚烧殆尽,整个脸庞红的像似抹了胭脂。
凤如书见状,知道药起了作用,她紧张不安的绞着手指,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嗫喏道:“你……还好吧?”
墨逸修抬起头来,眼前的女子影影重叠,身体一点都不受控制,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刚一碰到他就想要更加的靠近,似乎她能缓解自己体内的火焰。
他猛地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压上她柔软的唇瓣。
温|香软玉在怀,他更加无力思考,吻的粗鲁凶狠,怀里的女子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看着眼前女子雪白的酮体,他的眼里涌上**的火焰,抱着她滚到床榻上,迫不及待的除去自己的衣物压了上去。
这一夜,太过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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