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没那么顺利的。所幸有娘娘肯劳累帮我,奴才再给您磕个响头嘞!”
“哪里的话,公公劳累为我的事奔波,我才应该感激。再说我一个刚入宫的妃子,哪里来的什么威慑力,公公说笑了。”顾婉庭故作谦虚的说道。吩咐着宫女端上一个大木盒,说是赏赐给姜福海的一些东西,里面的东西,姜福海心知肚明,无非就是金银财宝。
假意推脱了几番,姜福海就“勉强”的收下了那个木盒子。再次给顾婉庭磕了个头便退下了。
“娘娘……那宫女既然是死了,岂不是死无对证吗?”一旁给顾婉庭捶腿的宫女看姜福海走远了,便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死无对证?证据总是会留下的吧。”顾婉庭抬起右脚示意捶腿的宫女换边捶。宫女眼疾手快的移到另一边:“娘娘假如……我是说假如,若是没有证据呢?”
顾婉庭一脸的势在必得,笑了笑小声自语:“没有证据,也是可以变出证据来的,不过这才刚开始,我才没有要把你击垮的意思,只是让你瞧个明白,这后宫究竟是谁做主!”
“娘娘你在说什么?”宫女没有听清,昂着头问道。
“捶你的腿,话怎么那么多,新进宫的?”
那名宫女点了点头,憨憨的笑了笑。
顾婉庭摇了摇头,摸了摸那名宫女的脸:“长得倒是清秀,也单纯,只是这后宫啊,可是会磨平你的这一切,让你变得和那些宫女一样……”
“娘娘的意思,香梅不懂,娘娘你不也似才进宫,嘿嘿怎么说的好像和进宫了好久似的。”
见面前的小丫头是真的纯善,虽然啰嗦,但也勤快。顾婉庭难得的没有发火,而是回答她:“宫里一日仿佛度过一年,走过的每一步啊,都是要小心谨慎,像是下棋一样,走错一步,很有可能满盘皆输。我不能输,所以就必须要让别人输。”
香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利索的给顾婉庭捶另一边的腿。
……
“什么?不是搜过我的宫了吗?为何还要来!”
语秀宫内,敏妃有些生气的看着面前的太监和宫女。
“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妃子,还轮不到你们这些狗奴才在我面前造次吧!”刘绣绣接着对着以姜福海为首的太监怒吼。虽然是认得面前是选秀那天的公公,但是该有的架子还是应该摆出来的,不能叫这些奴才认为自己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刘绣绣在心里想着。
姜福海略带歉意的福了福身:“娘娘不要动怒,这也是皇上和德妃娘娘的旨意,奴才们,也都是奉命行事。”
“德妃?”刘绣绣阴狠的目光一闪而逝,但一想到不单单是德妃的命令,还有个皇上的旨意在里面,也不好直接抗旨,只得不情不愿的让开。
“谢敏妃娘娘!”姜福海转过身收起讨好的嘴脸,对着后面的太监宫女说道:“你们几个,在那边。剩下的,跟我来!”
刘绣绣跺了跺脚,做到一旁的椅子上生着闷气。不过……随他们搜查好了,自己这里……
“姜公公,后殿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