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些都是我自己上山采摘的草药,晒干了我收在家里,各种草药都有!”宣凝一脸骄傲的说道。
药汁不小心从青梅的嘴角流了下来,宣凝在手上备着一个帕子,顺手给青梅擦了擦嘴角。因为她经常喂他娘喝药,不小心就会滴下来,所以她习惯性的在喂药的时候手中备着一个手帕。
青梅本能的闪躲开,宣凝指尖在他的嘴唇划过,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莫非是脑袋还是迷糊的?青梅为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下了定义,一定是还没清醒,不然怎么感觉这么奇怪,还觉得宣凝……也莫名的讨喜。好像她喂的药,并不苦。
“你这药里……放了糖?”青梅砸吧着嘴巴问道。
宣凝看着自己手和手中的帕子有些失神,听见青梅的话才回过神:“啊??什么?哦哦……没有啊,这药很苦的,但是治疗风寒最好了。宣大夫出手,你就放心吧!”
青梅点了点头,甩了甩头,看来自己还是晕着的。
“快喝药,待会冷了药性就减弱了!”宣凝一本正经的说着,舀起第二勺药喂青梅。
顺利的喂完了一碗药,宣凝擦了擦额前的汗珠,笑着放下碗给睡下的青梅理了理被子。
“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青梅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我想吃上次的粥……只是,别放花生。”
“行!那你躺着,我待会就来,除了花生,你还有别的不能吃的吗?”宣凝疑惑的问着,怕还有什么别的也过敏,那就完蛋了。
“没有了!”青梅的脸红扑扑的,郑重其事的摇了摇头乖乖的回答。
“好的,那我走了。”宣凝拿起空碗,笑着对青梅说道。
青梅点了点头,揪着被子目送宣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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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痛苦的揪成一团的女人,徐昊凡焦急的走来走去,然后停下来把床上的女人抱在怀里,心疼看着她。
“再等一等,马上估计就会好了!你再忍一忍!”
女人点了点头,张开干的起皮的嘴唇:“若……若是那个……公孙卫他……”
“我知道你的顾虑。”徐昊凡用手指抵住女人的嘴唇:“那个公孙卫对苏柳儿一片痴心,而且自己人好下手,他得手的几率使我们的好几倍,你放心好了。”
女人还是有些焦虑,看着徐昊凡,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这样的日子真是过的有些厌倦,身心早已经是千疮百孔,若不是……女人伸出手覆在徐昊凡的脸上,两眼扇着泪光。
徐昊凡握上女人在自己脸上的冰冷的手,有些难过的亲了亲:“会好的!”
只要顾江月在自己手里,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
“凡儿,给我唱一唱小时候的那首歌吧……”
徐昊凡点了点头: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