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酒壮胆,现在可能酒精发作,就不小心红了。”
苏禾道:“我昨夜见你房间好晚还亮着灯,估计又太晚才休息。反正他们也不敢冲进来,那我扶大哥去休息一会吧?”
到了林代真的卧室,苏禾扶林代真躺下,昨夜他确实很晚才休息,现在他是有点累了。
看苏禾吐气如兰地靠近自己替自己盖被子,他突然心如止水。
替林代真盖好被子,再检查一遍,苏禾便安静地坐在一边。
现在想来,眼前女人的善良,单纯专一,这时他生怕眼前女人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扭过头不敢看她。
看林代真仿佛睡去,苏禾轻声地问道:“大哥你睡了么?”
林代真实在怕与她的眼神接触,只能装睡。
苏禾替他再轻轻地整理了一遍被褥,确定没有不妥之处之后,就起身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出去。
过了不知多久,林代真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烫,仿佛像有个火炉压在胸前一样。
自从他进入赵家校场训练之后,他就没有再生过什么病痛,哪怕发烧感冒都没有过,这尤其表现在练过“破山令”之后,只要睡觉之前温习一遍“破山令”里剑功的招数,他每天起来都是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压在胸前的火炉越烧越旺,而且这会这个火炉上升到了脑门,他感觉整个脑子都被塞进了火炉里,烫的难受。
林代真实在有些受不了,他爬起来打算到浴室去用冷水冲一冲降温,他怀疑是不是现在天气突然升温,不适盖被子之类的造成的。
突听“嘎吱”的一声门响,林代真看苏禾走进来,赶紧装睡躺下。
苏禾慢慢地走向林代真,看他表情不对,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热得发烫。
她赶忙把他上身的被子掀开,并把林代真叫醒道:“大哥你……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额头这么烫?”
林代真这才睁开眼睛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气升温了吧。”
苏禾看了看四周,自己也感觉一下四周的温度,没发觉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我怎么感觉不到温度与早些天有差异。”
她再伸手摸了摸林代真的额头,对比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是感觉他的额头烫的多:“你肯定是生病了,我去叫太夫来。”
林代真道:“你一个人千万别出去,我休息一会就没事。”
苏禾突然紧紧抱住他道:“大哥你千万不要有事,要不然……要不然……我怎么办。”
她本就穿得薄薄的一层,林代真被她这么抱着,只感到她鼓着的胸前仿佛贴在自己身体上,林代真脑海更是一片胡思乱想,身体就更加发烫。
再过一会,林代真的双手都忍不住发抖。
看林代真变成这样,苏禾吓得更加惊慌失措。
苏禾仿佛还不明白林代真怎么回事,她哪会想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却是因为自己今日的穿着打扮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苏禾焦急地道:“我出去请太夫,大哥你忍一会。”
林代真忍住痛苦道:“我这不是生病,我这是……我只是有点热而与,你去厨房看还有没冰块之类的,给我敷一敷就可以了。”
苏禾赶忙跑去厨房找冰块。
找来冰块和毛巾,林代真拿过几块放在毛巾里,然后自己敷在脸上。
看苏禾吐着气靠近在自己脸颊上整理冰块,林代真瞬间又感觉到了她手里的细腻,她的那双巧手仿佛变成了完颜招屏那双温顺的小手一般。
直到晚上,林代真才恢复正常,看天色尚早,他本想去找一趟完颜招屏的,有时一个男人赖上一个女人与一个女人赖上一个男人一样。他本可以找苏禾,但他实在不忍,也感觉不合适。
过了不知多久,林代真正想享受着这一刻带来的平静,突然有人走了进来。
林代真暗骂赵飞庭没有礼貌,进来也不敲门的。
苏禾一听有人进来,赶紧将林代真松开,一看竟是耶律兔。
耶律兔并不介意,仿佛习以为常,她笑吟吟地道:“两位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啊。”
苏禾脸一红,急忙退下。
林代真道:“外面这么多人,耶律妹妹是怎么进来的?”
耶律兔道:“他们找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开始看见这么多人,还以为他们是来拆你房子的,没想到他们说你伤了人要拉你去找沈王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