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拥不拥护她称帝。
到时西辽的朝庭一乱,自己说不定可以趁机离开,想着自己的计划若是得已施展,自己就可以离开眼前这个地方,于是林代真这一夜睡得特别香。
孰料第二日一大早,林代真就被耶律幼冲拖了起来。
林代真睡得正甜突然被弄醒,他有点不耐烦地道:“哎呀,你神经病啊,这么大清早的就把人弄醒,大漠风沙这么大,你的皮肤要保养,人家的皮肤早上也要保养。”
耶律幼冲道:“我昨天考虑了一个晚上也没考虑出个结果。”
林代真懒洋洋地道:“考虑什么啊?”
耶律幼冲道:“那你说郡主该怎么办?”
林代真这才想自己昨晚说得话耶律幼冲现在还放在心上,不由地感觉自己早晚有离开这里的一天,林代真:“你应该考虑你们萧家怎么办?”
耶律幼冲道:“我说了我不姓萧,我姓耶律,我跟郡主的关系情同姐妹。”
林代真哈欠连连地道:“那你就离她远一点。”
耶律幼冲道:“难道在你眼里,郡主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么?”
林代真道:“这很明显啊,她跟驸马是夫妻,还跟驸马的弟弟有一腿,最后还把驸马处死,你认为这样的女人是好人吗?”
耶律幼冲不说话,林代真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好好想想哦,这个郡主可比你坏多了,我再睡会。”
林代真刚躺下,耶律幼冲就用指甲在他的肉上重重的掐了一下,林代真痛得大叫惊醒,这回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林代真骂道:“你能不能别这样,小心我发火啊。”
耶律幼冲道:“谁叫你说郡主的坏话。”
林代真道:“愚昧是产生专制的唯一土壤,我不是反对你们这种皇权制度,我是觉得没必要像你们这样,郡主就是神一样的,不会犯错,就一定是好人。郡主也是人,也会犯错,包括你们现在的皇帝,他也只是个凡人,是爹娘生出来的,不是石头变的,是凡人就会犯错,会有好有坏,如果没有人监督,他就全坏了。你们这样只是一味的说郡主什么都是好的,是不会犯错的,是英明神武的,做得决定都是对的,你们这样是害了她。”
耶律幼冲仿佛听了一点进去,她看着林代真道:“那你说郡主现在该怎么办?”
林代真道:“你们这会又不知道总统、内阁之类的制度,只能内修仁政,轻摇薄赋,对外柔远怀来,羁縻安抚之类的,生活在你们辽国的除了契丹人,还有汉、回鹘、葛逻禄、样磨、塔吉克、栗特、吐蕃、蒙古、波斯、阿拉伯、叙利亚、犹太人等民族、国家的人,每个民族的生活作习和宗教信仰都不一样,你们不能以你们那套起射起家的东西强加在人家身上,也要人家信你们的那个仙女。每个民族有自己信仰的东西,你们要宽松大度,缓和各民族的矛盾,别动不动就是杀,你杀别人的时候,人家也会杀你,就算一时杀不了你,人家迟早也会杀上门,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耶律幼冲道:“想不到你还蛮有一套的,跟我们德宗皇帝遗留下的祖训差不多。”
林代真道:“这叫殊途同归,只要这个人有正义,不管他的职业如何,身份是什么,到头来走得都是正义之路。各个民族的宗教信仰也一样,不管他们信仰的是什么神,到头来都是劝人不要杀生,做人要善良之类的,既然内容与出发点以及目标是一样的,他们信哪个神又有什么关系呢。”
耶律幼冲忍不住点了点头。
林代真道:“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六院司王府干你的活吧。”
耶律幼冲又用指甲掐了他一下,道:“你就每天睡大觉,让我干活。”
林代真道:“谁叫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像个废人一样,现在我连提桶水的力都没有,你得养着我。”
耶律幼冲看林代真不悦,赶忙一边后退一边道:“好吧,我去干活,我现在就去。”
睡了一会,又听见外面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林代真实在被这个非主流一样的人弄得受不了了,刚要出去骂人,只见外面那人一头白发,竟是童姥。
林代真惊道:“师傅,怎么是你?”
童姥看林代真穿着一身睡衣,神情懒散,不由地道:“你小子果然在这。”
林代真这一刻都恨不得激动的要扑上去了,仿佛像看到的亲娘一样:“师傅你来了就好,快帮我解解毒,我都快挨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