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医生,你再这么喊我,我真感觉我在面对客户,为了我的身体健康,你还是称呼我一点随意的称呼。”凌世北拿过床头的牛奶杯喝了几口。
“随意的称呼,那我喊你什么好呢,其实我觉得喊你凌先生挺好的,包涵着我对你最崇高的敬仰呐。”
见凌世北脸上沉默着,江若溪忽然脱口而出,“我知道叫你什么好了,叫你北北好了~~~”
她还故意抬高了声音,声音中充满笑意。
“噗——”
凌世北口中的牛奶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还好江若溪躲闪的快,要不然就是一场牛奶雨落下。
江若溪摸摸鼻子,给凌世北取来了面纸,抽了几张给他,“我就说还是凌先生的称呼好吧,让我随意给你起称呼,再吓着你老人家,可就不好了。”
凌世北没好气的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五岁的女人,江若溪许是学医的关系,她在平时的工作中保持着严谨的工作态度,认真而专注,但更多的,她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里更多的是一个爱开玩笑的开朗的女人。
“江若溪,别没大没小,怎么说我都是当你哥哥的人,你喊我凌世北都没事,喊那两个字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怎么会,我就觉得北北两个字老亲切了,当然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喊我溪溪~~”江若溪口没遮拦的说着,说完连她自己心都跳快了一秒。
这一次,凌世北的脸色较之前沉的更多了。
江若溪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额,我说完了。刚刚那杯牛奶你都没喝多少,我再给你去换杯来。”
“不用了,我不想喝了,坐下,陪我说说话。”
江若溪乖乖在床边坐下,眼前的男人有着俊逸非常的脸庞,眼神清澈极了,薄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像是擦了一层裸色的护唇膏,他穿了一件纯白的线衫,休闲不失儒雅气质。
真耐看呐!江若溪心中忽然冒出这样几个字来。
凌世北手在江若溪面前晃了晃,“江若溪,你在发什么呆呢!”
“……额……啊……”她顿时有些局促,“没,没什么。”
窗外夜色正浓,凌世北一丝睡意都没有,他饶有兴致跟江若溪分享了自己跟繁星的相遇,以及之后的很多点点滴滴。
悉尼跟国内存在着三个小时的时差,在凌世北彻夜未眠的时候,身在国内的繁星早已入了梦想。
当繁星醒来的时候,远在澳洲的凌世北才睡了过去。
“可恶的阎珉御,竟然将我的脖子上弄出这么大一个草莓印,想盖都盖不住。”
繁星看着镜中自己脖子上一枚硕大的草莓痕,纤细的手掌握紧,像是手中握着阎珉御,捏住,捏死他。
“繁星,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昨晚打牌打的那么晚,睡会早上。”繁星步出自己家所居住的木屋,便碰上了安妍修。
安妍修一早早的在木屋前的花园里练瑜伽,白色的瑜伽服勾勒着她美好的身材,发现繁星脖子上的痕迹,笑着说道,“看来,昨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