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袖,不和张老头一般见识。
张老头则拉着风吟出了门转进厨房,“那小子是谁啊?”
“恩人。”风吟边洗菜边说“爷爷还记得送我鞋子那小少爷么?”
毕竟年纪大了,张老头想了许久,直到风吟洗完菜开始切菜,他才出声“记起来了,那小子不错。”
他回忆了下,还记得当时那小少爷转过身脸红的模样。“滴水之恩,当泉涌,就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啊。”张老头说完离开厨房,他还要去见见小恩人,要是云老头为难他的恩人,他可不答应。
“晚辈对前辈敬仰已久,多次寻访未果,今日得遇前辈,实乃大幸。”木槿心系母亲病情,看到云中子自然是欣喜万千。
“小后生挺知礼的,你和我那徒儿是怎么回事啊?”云中子很久没看到这么优秀的后生了,一时倒挺欣赏的。
“家母身患顽疾,久病不能痊愈,在下寻了一僻静处,打算修建别院以供目前静养,路上碰巧遇见那位姑娘,见天色已晚,便送了一程。”哪里是一程,是送了一程又一程。
“哦,那你寻访老夫是为了给你母亲看病了。”
“不敢瞒云老前辈,却是如此。”木槿看云中子也没有向传说中那样怪癖乖张,相反还挺和蔼可亲,就像个平易近人的长辈,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气。
“你可知道我行医的规矩。”
“在下知道。”
“那你可有我想要的东西?”
“家中稀罕物什,珠宝珍玩,天材地宝,只要前辈喜欢,尽管拿了去。”
“我不去挑那幺蛾子宝贝,你有没蛟龙珠,凤凰花开,杜鹃啼血啊?”
木槿脸色变了变,怎么从未听过?
“前辈,木槿不才,孤陋寡闻,前辈所指,晚辈不知。”
“连你们木家都没有啊”像是早已料到,云中子只是低声道。
“听闻前辈有三不医,晚辈并非大歼大恶之人,而家母的病寻并天下名医,都颇为棘手,望前辈出手相救”
“罢,木家也与我有恩,但是老夫现在心情不好,怕贸然出手,会雪上加霜啊?”
“如何讨得前辈欢心?”
“你去求得我徒儿将她爷爷的山羊胡子给揪了,那老匹夫,越发的给老朽不自在。”云中子说罢,老脸一红,便挥挥手。掩饰下尴尬。
“这”木槿俊脸也挂不住了,他身份尊贵,坐拥天下财富,木家更是独霸武林,这样的要求确实让人啼笑皆非。
“云老哥啊,你们谈的怎么样了?你可莫要为难他。老叟这厢赔不是了。”张老头刚进来就作揖给云中子,赔不是,虽然是老哥俩,但是俏皮话能说,礼还是要守的。可是他进来的晚了,云中子已经为难上了。
“我可没为难他,要看你予不予他方便了。”云中子一副与老朽毫不相关的表情,心里暗爽。张老头那胡子可是他的宝贝,跟着他从现在来到这里,甚至她的小孙女还揪过那几缕胡须,所以张老头甚是宝贝,每天打理的,比他的老脸更为用心。这些都是不为云中子所知的,不然他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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