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上官刃此举又不完全只是这个意思。
首先冷绝的帮助,就是让南宫残歌一直想不通的,更何况冷绝口中的话,也是凌乱的带些奇怪。依照冷绝的个性,绝不可能说话如此颠三倒四!
那么,要解开这一切的缘由,应该就是冷绝口中的那个亏欠了。
以前的亏欠,现在的亏欠。
究竟是怎样的亏欠才让的冷绝不能释怀?
关于上官刃跳下悬崖的三年,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呢?那,顾兰之又是否真的还活在世上呢?
上官刃能够活下来,没有道理顾兰之不能才是。
既然顾兰之活着,那么暗卫口中禀报的绝色红衣公子又是何人?
这一切似乎陷入了一个预先布置好的惊天阴谋,但是南宫残歌此时却不得不跟着这阴谋走下去。现在他理解了当初上官刃所经历的一系列的绝望与心伤,那种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的关于命运的心伤。
“皇上可是在想在下说的亏欠?”
冷绝终于不再将心思放在焦尾上了,抬眼看了会儿身前皱眉的白衣公子。
南宫残歌也同时对上冷绝的目光,心中暗惊。
但是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冷绝年纪轻轻能够坐稳关系复杂的上三宗宗主的位置,自然不是一般之人,能够一眼看穿他的疑惑也是不奇怪。
“是,但是宗主会告诉朕?”
南宫残歌幽幽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接着说:“宗主自然是不会告诉朕,朕又何必多问。”
冷绝却像看破了他的激将法,又似没有看破。又将目光转回了琴身上。
“焦尾古琴,向来是顾兰之的象征,皇上也是疑惑古琴为何会落在我的手中吧?”冷绝莫名其妙的突然转过话题:“或者说,皇上更想知道,这焦尾古琴的主人究竟在不在人世。”
不等南宫残歌说话,冷绝轻抚琴弦。
“还有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上官刃做的是何种打算?····”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无可否认,每一个问题都是南宫残歌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