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室内静悄悄,阮陶陶屏息等着君非宇的决定。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图谋不轨,她努力露出纯洁无辜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觉得拳头有些痒,很想打人……
“你搬到秋宫来。”
“……为什么?”
其实她更想问,秋宫是哪里……
“我亲自来保护你。”
“……”
君非宇住在秋宫?
可可可……那里是跟她现在住的寝宫一样的结构吗?
外面也是有半独立的小院子吗?
君非宇不会是要跟她睡在一个房间吧?
很有可能啊,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阮陶陶抖了一下,越来越想泪奔了。
怎么好像一个麻烦没解决,又蹦出来一个新麻烦?
呜……
为了不引起怀疑,阮陶陶只好点头同意。
晚上看形势再做决定吧,不行的话可以装做适应不良,换了张床就睡不着之类的……
十分忧伤地出了暖阁,阮陶陶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让她头疼的声音。
“陛下。”等了她半天的齐逸辰恭恭敬敬地叫她。
呜,他找她做什么?千万不要又说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