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
阮陶陶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不停说话,所以不等上官墨回应,她急匆匆地接着说下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遇到他,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他对我态度还是很差,后来我又摸了他右手腕,发现没受伤,才确定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看到他现在的笑容十分迷人,迷人得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把魂都丢了。
但是如果师弟同学也在这里,他就会提醒阮陶陶,这是让人拔腿逃跑的信号。
因为他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阮陶陶明显没有分辨危险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