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君非宇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想把她掐死,不过是因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原因……
“算了,我不再追问你是谁!”
抢回免死金牌,君非宇黑着脸想要出门。
咦?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阮陶陶还在庆幸中。
不过君非宇是不是被她是女人这件事震得有点混乱了?怎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呢。
走到门口,君非宇突然又折返回来,手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身边,让她看着自己。
因为君非宇的神情看起来很正经,阮陶陶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
所以说上官墨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和嘴上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其实有点迟钝的小陶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感情……
“怎么了?”阮陶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拿这个借口解围!”
“……”什么啊?
阮陶陶一时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就觉得君非宇说话好像比以前……
倒也不是凶,好像是霸道吧。
“说你见了男人会色心大发的那个!”
“……”为什么?
阮陶陶还不想承认身份,“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跟我共处一室……”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阮陶陶很囧地看着君非宇黑得像刚浸过墨汁的脸,这是在气什么啊……
纠结了一下,她只好退一步,“那个……这是相对别人而言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企图!”
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没有。
君非宇的脸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染黑了……
室内温度急剧降低,阮陶陶有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他总不可能希望肖暴君对他有企图吧?
或者是他认定她不是真的肖骁,但是希望她对他有企图?
摇摇头,阮陶陶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想。
这不是猜想,这是色女的花痴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