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只是因为太过震惊,想问出这个问题而已。
晃了晃头,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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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向很注重气质的齐逸辰很没形象地喷出嘴里的茶。
也顾不上顺顺气,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过大,齐逸辰完全石化了。
齐逸扬能理解他这种反应,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他听见这句话时也是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今天幸亏只有那个叫阮陶陶的一个人在,警觉性不够高,才没发现他。
齐逸辰抹抹僵硬的脸,“假的?你确定他不是发现你在那儿,故意说给你听的。”
“不像。”
齐逸扬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他不是假的,就是肖暴君的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说?”
“他说什么多跟小亦说几句话有利于他醒来,之后就没停顿地唠叨了一个时辰,说的还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说的什么?”
“什么……电氏锯?这个词听他重复了很多次。”
兄弟俩对看一眼,严肃地开始思考。
之后是齐逸辰先想起来的,“城西好像有家铁匠铺,也卖锯子,姓典。”
所以假的肖暴君说的是‘典氏锯’?
再对视一眼,兄弟俩严阵以待地出了门。
查查去……
两个时辰之后,典家的铁匠铺关了门,兄弟俩没什么收获地坐马车回家。
继续沉思……
之后齐逸扬有些不耐烦了,“不然我假扮杀手去问问,那个阮陶陶看起来……”
齐逸辰打断他,“你刚才说的什么名字?”
“阮陶陶,他跟小逸说自己叫阮陶陶。”
齐逸辰皱皱眉,“他跟上官墨养的那只小胖狗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