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这是场骗局了,不过我还是过来,其实是因为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能换个身体的机会了。”
“现在我跟肖骁彻底没关系了,跟你们就也没关系了吧?”
“嗯,知道真相之后我就想,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
“哦,对了,你刚才听到我跟上官墨说的话了吗?”
“前两天,你给我看的那份东西……我干吗还要保密?算了,还是保密吧,我不知道你的用意是什么,不过那份东西确实很有用,我以后也用得上,所以这次留下肖骁的命,算是当做报酬吧。”
“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知道你看没看到上官墨刚才的笑,很阴险啊……啊!”
阮陶陶哀怨地转回脸,看着作势要呵她痒的上官墨。
那明明是真话,他当时就是笑得很阴险嘛。
再把头转回来,阮陶陶接着说,“他就是认定了肖骁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总会有机会杀她的,所以还想保住她的话,你就看好她吧。”
想一想,该说的好像都说了,她点点头。
“嗯嗯,就这样吧。”
她说了这么一长串话,神秘男人都是保持一个状态,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垂下眼,上官墨扫了眼神秘男人捏紧的拳头。
拳头捏得很紧很紧,青筋暴起。
大概是指甲陷到了肉里,有血渗了出来,一点一点,顺着指头,漫到跟地面垂直的指节处,凝聚成血滴。
悬在指节上的血滴越聚越大,颤巍巍的,随时都有可能滴落,就像是主人处在崩溃边缘的情绪。
没说什么,上官墨抱着阮陶陶离开。
神秘男人看着他们转身,出门,背影消失。
“啪”的轻微声响,血滴落下,溅开,在地上晕出暗色的痕迹。
“为什么不解释?”他身后响起黑炎的询问声。
没人回答他。
不解释,也许永远有不解释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