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太医的脸色已经吓得越来越差,阮陶陶十分无语地想要解释。
这个……
怎么解释?
“咳,是这样的。”
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今年不是兔年嘛,咳……你觉不觉得我笑起来有些眼熟?”
“……像、像……”
后面的三个字硬被张太医咽了回去。
就算是皇上已经答应说赦他无罪,他也没那个胆子去说皇上一个大男人笑得像只小兔子。
阮陶陶也不逼着他接着说下去了,只要他能领会那个意思就好。
她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兔年像兔子,图个吉利嘛~”
“……”张太医很是混乱地看着她。
阮陶陶摸摸鼻子。
这个……
刚才好像听见有人笑了一声?
上官墨一直在附近,可这声音不是他的,是谁在偷听?
一半是因为好奇,一半是因为戒备,阮陶陶没心思再跟张太医闲聊了。
“张大人,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吧,我好好的呢。”
“……陛下圣明。”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张太医只能搬出这句万能的话来,之后恭恭敬敬地告退。
等张大人离开了,阮陶陶整整衣服,“出来吧。”
除了风吹树叶沙沙声,再没任何声音回应她,也没人出现在她面前。
还真是躲起来偷听的?
阮陶陶很淡定地继续说,“要朕亲手把你揪出来?”
其实辨别不出来方向,让她揪她也揪不出来啊……
刚才是因为躲在暗处的那人笑了一声,不然以她现在这种不会武功的身体,根本察觉不出周围多了个人。
不过阮陶陶淡定的态度还是很唬人的,尤其是她的外表现在看起来是君非宇,武功很高的君非宇。
所以一个惶恐的老迈声音颤巍巍地在她头顶响起,“老奴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没错,是老迈的声音,而且也确实是在她头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