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上官墨笑着摇摇头,鬼判究竟会不会害肖骁这件事可以另算。
可无名小教里应该不只一个人会巫术……
那个男人,绝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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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名小教的人自然也会想到。
在最开始的忙乱之后,阎医因为对肖骁吐血的状况束手无策,只能坐到旁边干着急。
这么一闲下来,她马上就想到鬼判身上。
戾气冲天地站起身,她出了门,直冲进鬼判住的帐篷。
出乎她意料,鬼判身上竟然还捆着缚神锁,他也完全没有正在施展巫术的迹象。
“不是你?!”阎医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鬼判目光阴厉地看着她,“什么不是我?”
“你……”
阎医迟疑了一下,语气还是转为暴佞,“一定是你!肖骁现在吐血,一定是你搞的鬼!”
冷笑一声,鬼判闭上眼睛,根本不回答。
“前今天的事我也听到了!你就因为肖骁一时的口误这么报复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肖骁死了,你以为教主会饶了你?!”
脸上依然是阴冷诡谲的笑,鬼判还是不回答。
“md,我当时就tm不该跟你们这两个没脑子的人合作!”
阎医大骂了一句,冲出帐篷,准备回去继续想办法保住肖骁的命。
帐篷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鬼判阴笑,睁开眼。
不受阻碍地坐起身,他把身上绕成一团的金链拿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这也根本不是缚神锁,真正的缚神锁已经被教主收回去了。
肖骁死了,他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手上在布置巫术,鬼判笑得很诡异。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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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阮陶陶明白那天大爷他为什么会特地交代了一句,让他们十天后一定要留在山谷里。
要不是因为这句话,他们一定早就搬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