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漠正想说什么,身边的人突然走动,季漠喊他:“月圣,你去哪里?”
冷天钦回头,一脸鬼鬼的神态,他使了个眼色:“当然是追去看看是不是展拓他本人!”
他这样的行为和想法,大家一惊一诈,面面相觑。
“怕什么呀,追上去看看不就能确认了么?”他对队友们的胆小没辙,“随便你们,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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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帝高中的校长室。
展拓双手接过梁校长递来的茶杯,道了一声“谢谢”,坐上高档沙发翘起二郎腿,极度逍遥惬意。
“我说‘金阳’,你好歹快40的人了,怎么还是不分时间概念?我约了你9点见面的——”
展拓呷了一口茶,瞄他:“拜托,老梁。我才37岁,你把我说老了。”
他的概念中差一岁就是不行。
梁校长听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他问展拓:“怎么这么晚才到?”
“很久没回来,我‘迷路’了,你这个当校长的应该派个谁来机场接机的。”
“呵,坏脾气也没变,像个孩子。”
“有么?‘银月’如果还在世,我相信他也是‘本性难移’。”
竟是展拓自己提起白秒夕的,这叫梁校长心底一震。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审视展拓脸上的表情变化——
展拓和白秒夕在初中时代就是拜了把子,同穿一条裤衩的铁哥们,球场上传球互补的默契更是不言而喻。
然而,时至今日,展拓谈及白秒夕的逝世看似一点儿也不在乎了,是他在故作坚强还是受到的打击太大,脑袋不清醒,再者……心理不正常?
梁校长实在猜不透,无奈地笑笑,说着:“‘银月’死的时候……才26岁。苍天不眷顾这位足坛的金童,真是可惜……只有九年,你们的‘金银神话’尤如昙花一现。”
“那也足够了,‘银月’之名刻骨铭心深深烙在了世人的回忆里。起码,大家都记得‘白秒夕是英雄’,叫那臭小子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