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找到苏敏这样的女婿可是不容易的,苏家一提亲,陈再宝马上答应了婚事,还把秋怡心收为了干女儿,两个女儿一起出嫁。按照朝廷规矩宗室子弟满汉不得通婚,其实满清入关近二百年了,这些规矩只是形式上的了,陈盼儿本来就是汉军旗的,苏敏一番运动将秋怡心抬入旗籍。六月初九这天苏敏和二位心上人一起成亲,热闹场面就不多讲了。
为了庆贺苏敏成亲,葛济山庄的福海等人送来了许多山庄的产品,装满了二十几辆大车,其中有三十多匹各色绸缎,福海说这是山庄自己织的第一批绸缎。苏敏看后大喜过望,仔细看绸缎的质量,好像比最精品的杭绸还是差了少许,但也算是上等品了,按照山庄副总管李成儒话说就是“黄河以北头一份”。
自从半年前去过一次以后,苏敏就再也没到过葛济山庄,看着福海带来的工作成果,苏敏决定第二天再去山庄看看。
外面刚蒙蒙亮,鸡才叫了头遍,苏敏就习惯性的醒了,多年养成的规矩,平时他都这个时候起来读书和他的宝贝笔记。昨晚上酒喝得多了点,头现在还有些晕,昨晚做了些什么事一时也想不起来,看着布帐里贴的大红喜字,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成亲了。他想坐起身来,可是手却不能动,欠起头一看秋怡心和陈盼儿一左一右一丝不挂地正抱着他的胳膊在熟睡。他这才清醒了一点,记起来昨晚上疯狂的一幕。
他轻轻将双手抽了出来,不小心碰到了二位美女的淑乳,一股温软绵香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这种舒服的感觉太令人留恋了,他忍不住又在那柔软的部位左右上下的摸索着。二女被他弄醒了,陈盼儿看见三个人赤身**的缠在一起,羞得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脸,结果是更加方便了苏敏的一只手上下翻飞。秋怡心轻轻的打了一下苏敏不老实的右手,脸红红的笑道:“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又来骚扰我们。”苏敏用手捏了捏秋怡心小巧的鼻尖,笑道:“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以后我儿子问我,洞房花烛夜我干了什么,我不是什么都回答不出来了吗!快,你们帮我回忆回忆!”说完手上的动作更大了,在这清新的早晨,布帐里传出阵阵*涌动的声音。
三人又是一番天昏地暗,直到红雨在外面通报,陈瑜全、徐金书、胡剑坤三人来了,他们才偃旗息鼓。
当苏敏黑着眼圈走进书房,看见三个好友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陈瑜全走上前有些使坏的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苏敏拍了一个趔趄。还未等苏敏发话,胡剑坤跳起来笑道:“好,瑜全输了我十两银子,不准耍赖啊!”看着苏敏一脸奇怪的表情,徐金书解释道:“他们一进来听说你还没起来,两人就打赌说你昨晚上被两位大嫂给搞瘫了。”陈瑜全挠着头咧着嘴说道:“以后这称呼可有些乱了啊,我是喊我妹妹‘大嫂’呢,还是喊我大嫂‘妹妹’呢?”众人一阵哄笑。
不一会儿,秋怡心和陈盼儿也穿戴整齐,一行人骑马直奔密云的葛济山庄。
刚进山庄的大门苏敏就发现这次来,山庄的面貌与上次大大不一样了。在庄口修了一个巨大的牌坊,在木雕油彩之中,“葛济山庄”四个大字遒劲有力,这是上次苏敏去盛京之前,福海专门回北京请他写的字。
门面不一样了,山庄里居民的精神面貌也不一样了,以前衣衫褴褛,脸露菜色的形象不见了,现在村民虽然穿得还很破旧,但是起码不露肉了,脸上也都是红扑扑的,想是没有再饿肚子了。
在上次施粮的现场,村民都认识了苏敏,他们看见福海总管带着庄主又来了,别提多热情了,就是不停的下跪,让苏敏老是弯腰去扶,不一会他的腰就酸了。苏敏趁没人注意,偷偷用手捶了捶自己僵硬的腰部,身后传来了秋怡心和陈盼儿嗤嗤的笑声。
在庄子正厅里,福海和李成儒向苏敏报告着山庄半年来的基本情况,李成儒现在一改以前的习气,发挥出了他出色的管理能力,成为了福海最得力的帮手,正式成为山庄的副总管。
李成儒汇报说,现在山庄里的绸缎工坊已经正式开工了,共有目前最好的织机五十台(当然不能与外国的比),工人经过请来师傅的培训,大都能独立上机了,第一批织出的样品已经出来了,由于质量较好,而且价钱比南方运来的丝绸低三成,现在北京城内、保定府、山西的一些绸缎庄已经向我们定货了。农田水利建设也初见成效,现在庄子里八成的田地都成了旱涝保收的良田了,现在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了一部分了,估计要比去年增产一倍以上。
李成儒现在太佩服苏敏了,以前按五比五的比例收田租,又是打又是抢还收不齐,苏敏只收三成田租,村民不但主动的交租,还把以前拖欠和借贷的粮食都还了,交来的粮食比以前多出了好多。
下面是福海汇报庄里学校和民团的组建情况,现在庄里的办起了一间大学堂和三间夜校,庄里的六百七十二名六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孩子都在里面学习,夜校现在每天大概有二百多人工作之余来认字。听到这里,苏敏插话道:“都是到哪里请的先生啊,学些什么内容?”福海答道:“请的是住在附近的几个老秀才,讲的都是四书五经。”苏敏听后“哦”了一声,思量以后如何找几个懂科技知识的老师教一些数学、物理什么的。
说到民团的情况,福海卖了个关子,请苏敏等人出去看看。出了正厅,往左拐是一片林子,走进林子,有一片大空地,地上被夯的平整结实,空地中央摆着一些练武的石锁、木头人、木桩等物。空地上有五六十人正在练武,有的在舞刀弄枪,有的在练石锁,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在场内巡视着,不时的给别人示范一下动作。
苏敏注意到他,就问福海道:“那个人是谁啊?上次来好像没有见过,看起来武艺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