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班目,作战经验丰富,对两名同伴喝道:“回来,以保护大人为要。”
两名卫士听了正要急退,但为时已晚,陆通手脚并用早将二人剪倒在地,顺势踢在头部将二人击昏,这时他离苏敏已不足两丈,郑阿发手持钢弩沉着的缓步后退,想始终保持威慑力,只要缓过这一刻,陈追雪就可回援过来。
陆通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将两名卫士击昏后,一甩手一把袖箭飞出,由下至上扎在了郑阿发的右臂上,然后招式大变,飞身跃起,扑向郑阿发,全然不顾全身要害都在钢弩的笼罩之下。郑阿发也是刚烈之极,看陆通扑上来也不躲闪,右臂受伤。弩交左手。持弩勉强举起。对着陆通的胸腹部扣动扳机。钢弩太重,郑阿发单手击发时左手失力,弩机略微一沉,加之陆通由下至上跃起,避开了胸部的要害,弩箭“嗤”得一声从他小腹射入。他上衣内应该穿着内甲,由于内甲的阻隔,弩箭大半没入。没有直接穿透出来,尽管如此还是疼的陆通目呲欲裂,他忍着痛狠狠一拳击在郑阿发的胸膛上,将他击昏在地。
陈追雪此时已经追了上来,手中的寒刃直取陆通的后心,陆通丝毫没有闪避,只是将神龙镖对准苏敏,大喝道:“别动!想要你们大人的命就别动!”
神龙镖指着苏敏的胸膛,在不超过一丈的距离,只要击发。苏敏几无活命的可能。陈追雪不敢造次,脚尖一点地面。飞身向右跃去,硬生生的将害刃收回。
苏敏被制住,禇肇南和路乘风的打斗也变得没有意义,两人停了手,路乘风小心倒退着地回到了陆通的身后。
此时,黄队正带着护卫已经将陆通的残余手下全部放倒,看着苏大人又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受制于歹人,悔得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揪下来,忙指挥众人将陆通和路乘风团团围了起来。
禇肇南举手示意,让护卫们莫轻举妄动,然后冲着陆通喝道:“你等同伙已全部就擒,还不快快放下兵刃,饶你们不死,否则就是万箭穿心的下场。”
陆通嘎嘎大笑了几声,说道:“我带着弟兄敢上八仙台就没想到活着回去,还用死来吓唬我,现在你们都听我的,我就饶你们大人不死,否则就是一起死。快,给下面下令,让他们让出一条路,让我们的人走。”
苏敏刚才事发突然,惊的站了起来,此时被陆通用神龙镖指着,反而放松了,掸了掸长袍上的土,又坐到了椅子上,说道:“你叫路桐吧,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真名,你的勇气还是叫人佩服的,不过在这里发号施令,恐怕还轮不上你。”
陆通冷笑道:“难道你不怕死,我这里面装的可是喂了毒的钢针,就算碰破点油皮,也是中者立毙,你要是想试一试,我也不反对。”
苏敏被制,禇肇南就成了现场的主事人了,他想都没想大声说道:“好,我接受你的条件。现在飞燕队全都听我指挥,大家不得轻举妄动,旗语兵传令甲队,让他们放下面教匪过去。”禇肇南想,整个盘壑谷都被封的水泄不通,即便让卢天赐等人从这里逃脱,也还在官兵大包围圈的掌控之内,关键是此时无论如何不能让苏敏出一丁点的事情。
旗语兵听命,立刻挥舞红黄旗向下面的山字营甲队传令。
苏敏惋惜地看了陆通一眼,叹了口气道:“路桐啊,人说世事无常,我看的确是如此啊,我们想的和我们最后得到的总是不一样,刚才我们还是把酒言欢,现在却是兵戈相见。呵呵,妄为你费了这么大力气,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叹啊,可叹。”
“住口!”陆通两眼红红的,歇斯底里的吼道。
苏敏浑不在意仰头看着天上的朵朵浮云,随口说了句:“米坛子我可是敲出了几条裂缝,是不是打碎它,就全看你自己了。”
“什么……”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陆通一愣。
可就在他一愣的功夫,忽然觉得肩颈处的穴道一麻,一缕劲风击向他手中的神龙镖,他下意识的用最后的一点力气一按机簧,“嗖嗖”几声三根泛着蓝光的钢针就射了出去,不过它们射向的不是苏敏,而是蔚蓝的天空。
陆通此刻脑中想到的是:“难道,真的落空了?”紧接着他的后颈部风池穴又是一麻,只觉得眼前一黑就瘫倒在地。
苏敏望着站在陆通身后的路乘风道:“路掌柜,我想今后不管过了多长时间,你都不会后悔此时的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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