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扶着他好了,你快去找人过来呀。”玛丽走过去伸出手将古谚夕揽在自己的怀中,一张近乎妖媚的脸上还残留着邪恶的笑容。
许安卉呆怔了两秒钟顾不上想太多,慌忙走到地下室的门口,铁栅栏无情的竖在她的面前,而另外一端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人呢?来人呀?”她大声叫嚷着,双手抓紧栅栏用力的摇晃着。发出刺耳的“哐啷,哐啷”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要造反吗?”会说中文的马尾男揉了惺忪的睡眼,缓慢的走过来嚷嚷道。
许安卉隔着铁栅栏,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指向古谚夕。“他,你应该认识吧?他是你们的二王子,现在正在发高烧,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啊。”
马尾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只见古谚夕已经哆嗦成一团,脸色苍白无力,慌忙说道:“赶紧将他带出来。”
许安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松了一口气刚要走过去,却不想玛丽穿着性感的内衣裤搀扶着他已经走了出去。
“好了,你们其余的人在这里好好呆着,如果再乱嚷乱叫的话,有你们好看的。”马尾男说完话转身带着玛丽和古谚夕往楼上走去。
“安卉,你还好吗?本来你可以出去的,却被人家捷足先登了。”董导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为她感到不值。
许安卉绽放淡淡的笑容,“算了,本来就是自己要求进来的,她想出去随她好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只是现在这个社会善良的人总会吃大亏的。”董导无奈的摇摇头,走回去重新闭上了眼睛。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拥有笼罩人心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发霉味道。许安卉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睡意全无。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清晰的影像,那是樊擎宇那张冷峻不羁的脸。
Leo被佣人吵醒,刚要发怒便看到身着黑色蕾丝内衣裤的玛丽站在他的面前,“leo王子,你的弟弟发烧了,现在正在被医生诊治,我是特意来告诉您的。”
“哦?你是地牢中的奴隶?”leo站起身,浑身赤裸的一丝不挂,慢慢靠近她,忽然眉头紧皱,呈淡蓝色的眼睛如玻璃一般透明,有些厌恶的捂住鼻子。
“天呐,卡恩,带她洗漱干净以后再过来和我说话。”
玛丽脸色变得青一阵红一阵,露出尴尬的神情:“实在对不起——那我——”
“以后再本王子面前不要用我这个词,卡恩看来你还要好好教教她做奴隶的礼节。”leo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玛丽转身之际脸上露出了不屑与愤恨的目光。心想:“如果这里不是你说的算,我岂会这样低三下四对你。”
“从今天你,你的奴隶编号为床奴19号。”卡恩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牌子二话不说用力在她的后颈上印了一个记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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