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脚上,还是一双凉拖鞋。在这秋日地夜里,这样的衣着可谓是非常的清凉。
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她还能回头吗?回头后,等待她的是什么?是他的爱,还是一如既往地情人身份。
“亦初,真的是你。”
黑暗中,突然跑出来一个男人,灵亦初吓得往后倒退几步,紧紧地贴在石墙上。经历了上次高速公路的事情,她已经产生了极大的畏惧心里。
“是我,亦初,我是楚硕。”楚硕从黑暗中走出来,在路灯昏暗地照射下露出他有些苍白地脸。
“楚硕?你怎么会在这里。”灵亦初心里一阵激动,能够在这样的夜晚碰到熟悉的人,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幸福。
“我一直跟着你,”楚硕低下头,声音忧伤地令人心碎。
“你?你都知道了。”灵亦初心里一个踏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想着有一天能够好好的和楚硕解释,但是,就这样被他知道,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尤其是现在,她还算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楚硕淡淡地问,声音却充满了凄凉。
“在认识你之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会住进圣皇疗养院那么奢华地医院吗?就是因为他。我把自己卖给了他,做了他一个月的情人。”灵亦初苦笑着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流泪,博取同情吗?不是,只是因为,心真的很痛。
“哈哈哈,我早就应该想到。为什么,一贫如洗的你们,无权无势的你们,居然能够住进那么奢华地医院。开始的时候,我还在会能够遇到你而欣喜不已,没有想到,竟会是这个原因。”楚硕也大笑起来,笑的眼泪横生。他是在笑自己愚蠢,居然这么简单的道理,直到她说出来他才想到。
“可是他的情人不都是一个月吗?为什么,现在你还要和他在一起。”他从来都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放荡不羁、不负责任的男人。
“因为…,”灵亦初哽咽住,因为什么,她能说吗?是因为他和方芳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才重新投入了他的怀抱。还是说因为他爱她,曾向她许诺了天长地久。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会增加更深的误会和对现在最大的讽刺。
“他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从他十三岁有了第一个女人,在他的人生中,有过太多的女人存在。而你,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亦初,醒醒吧!”楚硕悲痛地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吼叫。
灵亦初的眼泪又重新涌了出来,原来,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眼泪,怎么流都流不尽。这些话,今天,已经有一个人跟她说过了,可是,为什么再次听到,还是那么的心痛。
“亦初,离开他。求你,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楚硕突然把她抱住,满含深情地说。
灵亦初伏在他的肩上大声地哭起来,哭的那样的伤心。
楚硕就这样紧紧地抱住她,任她把眼泪洒在他的肩上。此刻,居然有这一种莫名地心安,原来,只有在她受伤时,她才会如此依赖自己,自己才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名少烦躁地把桌子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上,灵亦初,她竟然真的没有回来。难道她不知道,他在等她,在等她的时间里,他已经想清楚了,只要她肯回头,那么,他或许会为了她放弃一起。可是,在他决定为了她放弃一切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回来。
华姐不安地站在角落里,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男主人这样生气。现在女主人又没有在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沐风,出来,接我。”名少拨通沐风的电话,沉沉地对着里面说了一句,然后狠狠地把手机扔在了墙上。啪的一声,在这宁静地夜晚,更加的渗人。
华姐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对上名少赤红的眸子,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给我滚,马上离开这里。”名少烦躁地大吼一声,华姐吓得身体一颤。
“是是是,我马上就走。”华姐吓得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幸亏这家不像别家,工钱都是提前付的。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损失。现在只求赶快离开这里,保命要紧。
心里不免哀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平白无故地来到这里,原本好好的两个人突然这个样子起来。说实话,若是平日里两个人的模样,那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东家。现在,唉…本想跟男主人说说今天的事情的,现在看他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