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都不曾踏入过她的房间半步。即使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也宁愿去夜总会随便找个女人都不曾来找过她。在他的眼里,她连那种女人都不如。这样的婚姻,她不知道,她还坚守着什么。或许,只剩下了一种习惯,一种可怕的可恨的习惯而已。
很多时候,不是别人不肯放过自己,而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其实,只要稍稍地踏出一小步便能海阔天空,可是,迷失的人却总是走不出那缠绕地圈。
名少聪亦是如此,他不知道,在金媛说出译泽只有三岁时,为什么他不反驳。而是任由她说下去,任由灵亦初误会。现在想想,或许,也是恨吧!恨她不相信自己,当年那么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金媛的话,而让他把事情解决好一切后,她便和金枫离开了自己。还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个孩子闪亮的眼眸,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嘲讽。
他明明说过,他是爱她的,让她相信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相信他。
可是,她最终还是不信他。
一场聚会,伤了几个人的心。唯一高兴的人,恐怕要数安凝了。
白哲还真是够意思,不但成功地把付冷秋从白君翼的身边拉走,而且还把她灌醉了送她回家。这样,就给安凝和白君翼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条件。安凝按照白哲事先交代的,假装有些醉意,便让白君翼送她回去。
可是,她装昏过去后,却忘记了告诉白君翼她现在住在哪里。
结果,自然悲剧了。白君翼带着她坐着车子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她心里明明着急却又不敢开口说出她住的地址。否则,白君翼就会发现她是在装醉。只好任由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逐出,而自己,不知道是真的大脑简单,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了。反正,在车上,她竟然不知不觉的真的睡了过去。
或许,也是有酒精的作用,就连白君翼抱她下车,都一点都没有察觉。
白君翼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望着她不停地砸吧着的嫣红小嘴微微一笑,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好久,都没有人让他这样身心如此愉悦了。
又想到今天灵亦初的事情,微微地叹息,其实心里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他却不想去捅破。那层关系,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帮助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白哥哥,不要走。”
白君翼正准备离开这里时,安凝有些醉意地话让他停住了脚步。
“呜呜呜,哥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呀!”安凝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白君翼有些动容,回过身看着她哭得有些皱起来的小脸,微微地叹息。伸出手拿出手帕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可是,擦掉后,又马上有新的眼泪流了出来。可见,在睡梦中都能哭得如此汹涌,该有多伤心。
而自己,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好像电视上那样,像拍孩子一样地轻轻抵拍拍她的肩膀。
没想到,果然这一招还挺管用。安凝渐渐地平静下来,白君翼露出一丝淡淡地微笑,仿佛是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一般。居然有种成就感,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即使以前做成了再大的生意,净赚几千万的利润都没有过这种心情。
待她完全没有了动静,才慢慢地起身,再次地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还没有站起来,却又被突然坐起来的安凝一把抱住了身体。小脑袋在他身上磨蹭着,流着的口水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居然还傻乎乎地笑起来,说:“嘻嘻嘻,哥哥,这个梦好真实呀!感觉真的是抱住了你。”
白君翼一愣,有些皱眉地看着洁白的西服上的口水污渍。随后听到她所说的梦话,又一次地失笑起来。伸出手臂想要把她的身体移开,却没想到,她居然抱得死死的,任由他怎么动手,都无法把她推开。
而她不安分地小手,居然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作怪起来。
先是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际,在他的劲腰上大肆地占足了便宜。然后,居然还把手伸向了他的臀部。这不由得让白君翼身体一怔,仿佛一股电流从上至下袭击了他的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心里一慌,不在怜惜地用力把她一推,却不想,她竟连带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