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银白的柔软袍子侧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很暧昧地搭在她的腰上。银白的发丝垂下,有一撮头发的发尖正好触到她敞开的胸口上。她想起了刚才那种很清晰又让人觉得不真实的感觉,是不是他吻过她的胸啊?
“白斩月,你刚才是不是……”她有些紧张地拉紧了胸前单衣的两襟,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们又不是情人他怎么可以那样轻薄她?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今晚上不是裸睡的,不然的话全身不仅被看光光还被摸光光那才亏大了。
“你想问我刚才做了什么?”他聪明得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虫,手指顺着她白嫩的脖颈一路下滑落在被她用单衣拉紧了的两胸之间。银红的眸闪烁着动人的光,他弯着嘴角啃着她的下巴,无声地笑了。
他的缈缈真是个诱人的尤物咧!要不是腿上有伤,他真的会……
“白……白斩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身上是能动了的,白斩月并没有对她施什么法术定住她,但她就是全身都软软的没力气。尤其是当他一靠近的时候,她更加地全身无力。知道白斩月是个美男子,可她在此时偏就对他没有了免疫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地揩油了。
白斩月一只手放在她拉着衣襟的手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胛,痴喃低语道:“我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一切正如你所见所感。”
她低下头一看,白斩月的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垮垮地敞开了,露出他优美的锁骨和莹白如玉的胸膛来。
“你说我们……”宫千缈脑子短路了片刻,她忽然地挣起来拍打着他,难过地呵斥:“白斩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有了江幼儿现在又来招惹我,我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发泄的对象!”
“我不要江幼儿,我只要你,缈缈。”他坐起来,面对着她生气甚至是有点愤怒的面孔。忍住满腔的笑意,一往情深地抱着她的双肩。银发银袍,背对着窗外漆黑的夜,他成了她眼中唯一的光亮。
“我不要!”她双手捂着耳朵快要哭出来了,“你怎么可以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她的清白毁了,要是以后不能回去她就成了残花败柳还有谁会要她?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白斩月会是那样无耻的人,他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白斩月无辜地看着她,看似不解地问道:“缈缈,你说什么啊?我对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啊?”
“你毁我清白居然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白斩月你是不是个男人?”宫千缈愤怒了,眼泪顺着脸就滚了下来,嘴巴一瘪,固执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该死的,这是什么神仙啊?简直就是混蛋,还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