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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兔耸耸肩,摊摊两爪:“没怎么啊!我吃的好、喝的好、睡的好……托您老人家的福,我还胖了十斤。过得这么滋润,我还能会怎么?”
欧阳冬晨疑惑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转脸儿吐到了垃圾桶里:“咳咳,好咸!”
“咸吗?呀!怎么办,我想起来了,我把盐当糖了。”
“你……你故意的!”
她装样给欧阳冬晨倒了一杯水:“快漱漱口!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当然是一不小心的了”
“白小七!”
见他要发火,某兔抢先一步,咬着两只小爪,装小可怜状:“先生,我记得您老没这么小气的。”
欧阳冬晨硬是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下去了:“我最后在问你一次,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啊!”
“不说是吧?那就永远不要说了。”他大手一挥,怒气冲冲的拿了公文包往书房里走去。也难怪他会生气,忙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可以缓口气儿,回家好好休息休息!那只死兔子还玩儿命跟他闹。
“你个“出轨兄”你还神气上了!”
……
至此,两人的冷战便开始了……
和别人家的冷战不同的是,这两只除了不说话,什么都照旧。不过这么整天不说话的,也怪不好受的!特别是对某只话唠兔子来说。
不过这种冷战,只是持续到了第二天晚上,以白小七的失踪彻底画上句号。
找遍了家里的里里外外,犄角旮旯,硬是没了白小兔的身影。不见的还有她的包包,以及衣橱里的一套大红色小礼服,还有红色的大衣!
“该死的!上哪儿去了这是……”硬是把欧阳冬晨给急出了一脑门儿汗。
打她的电话,她一看是他的手机号居然直接给撂了,真是大胆啊!。欧阳冬晨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把她惯成了这样!
真是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没办法,欧阳冬晨只能去从新办了一张手机卡,给她打了过去!
随着里边的提示音,一声声的响起……他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着,愈发的焦躁不安。
不过好在电话还是接通了,里边的声音很嘈杂,有嬉闹、聊天的声音,还有人扯着嗓子吼歌的麦声……
如果猜的不错,她现在应该是在某ktv的包间里。
她的声音明显带着醉意:“喂!谁啊……这个时候给姑奶奶打什么电话啊。我的心情刚刚好点……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生气了?哎,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的。我刚才还以为,又是我们家那只死冬瓜打过来的呢!对不起啊。”
欧阳冬晨的肝火“腾”一下被点燃了,一张俊脸,冷如千年冰块儿:“不用道歉,我就是你们家死冬瓜!”
虽然包间里的声音很嘈杂,但是某兔还是被他的无形杀伤力,给震的浑身一冷。一个哆嗦摔掉了手上的电话!
她像是害怕自己的手机会咬人似的,怯生生的蹲在地上把手机捏了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看来某兔真是醉的不轻啊!她以为这样就能一切万事大吉了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