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我,我又不能告诉她那两位回不来了,只得编了个瞎话说王秃子刚上山就得了风寒,于是我先送他下来了,长梭男和墨镜男还想在山上待两天。
老太太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两眼,也没说什么,然后就问了问我们有没有吃饭。从打进入墓道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进过任何食物,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老太太得知我们还没吃饭,就招呼老头儿给我们烧水熬粥。等一锅热乎乎的碴子粥熬好,我跟王秃子就着一碟咸菜每人喝了三大碗。
老太太给我们收拾了一个厢房,添了两床被褥,我跟王秃子倒在炕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等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外传来“砰砰砰”的拍门声。我睡得正香,结果让拍门声给惊醒了。
另一间屋的灯光亮起,老头儿扯着嗓子问道:“谁啊?这大半夜的!”
随后院门外一个宽厚男人的声音答道:“老乡,天太晚了,借宿一宿,麻烦给开下门。”
老头儿被吵醒自然没好气地说:“不借宿!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门外的男人说道:“不白借宿,我给钱。”
屋里的老太太听见“钱”字,催促老头儿说:“老头子,赶紧开门去。”
老头儿说:“这大半夜的,谁知道是好人歹人?这要万一是歹人……”
老头儿和老太太还在商量,可是我已经听出来了,门外的声音非常耳熟,怎么听怎么是大头的声音。
我赶紧穿上衣服往外跑,王秃子这时候也被吵吵醒了,见我提上鞋子往外奔,忙问我:“干嘛去啊?”
我道:“可能来老熟人了?”
王秃子不明就里地问:“老熟人,谁?”
我没搭话,来到院子轻声问道:“大头?”
门外的人听见我说话赶忙答道:“桓子?是你吗?快开门!”
的确是大头的声音,我赶紧把门栓拉开。院门推开,借着窗户里溢出的灯光一看,果然是大头。
大头见到我异常高兴,一把抱住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说桓子,你果然在这儿啊!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
我怕屋里的王秃子和老头儿、老太太听到,赶紧对大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小声地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大头拿出一个卫星定位器低声说道:“洞口塌了之后,我们在外面组织人手一直干到晚上快八点多才把洞口打开,结果把所有的甬道和石室搜了遍也没找到你。等我们从洞口再次出来时陆文正就发现定位器上出现了你的位置,这才知道你已经从里面出来了。这不,他就让我带着定位器过来找你,他带着胖虎和那两个水星的俘虏自己走了。”
我问:“那马丁呢?我记得他当时伏在巨蟒背上,不知道是砸死了还是俘虏了?”
大头说:“你是说一只手是电锯的那家伙?爆炸之后就不见了,估计是趁乱跑掉了。”
我喃喃地说:“这孙子命倒是大。”
大头问:“对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刚要开口,这时候脚步声响起,户主老头老太太先后走出来了。我赶紧闭嘴,对着老头儿和老太太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是来找我的,就让他跟我住一个屋吧,走的时候再给你们加点儿房钱。”
老头儿、老太太一看我们认识,又听说会给加点儿房钱,也就没再说什么,连忙把大头让进屋里。
在进屋前我小声对大头说:“一会儿会见到个老朋友,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老朋友,谁?”大头说道。
我说:“一会儿你就看见了,到时候你先听我说,然后按我的话头儿说,这个人是欲擒故纵还是直接抓我觉得最好是跟陆文正商量下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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