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冷眼看着他们三个“说呢,就痛快点,不说呢爷我有的是手段,抽筋扒皮爷我也会,先给你们表演个。”说着拽住对方的脚腕,刷刷两刀下去,对方又叫又吼的,疼的满眼都是恐惧,生不如死。
“说不?把知道的都说了,别想瞒着我。”曹振淩弯腰用刀尖挑起一块肉,得意的冲肖腾挑眉。
肖腾到很有些被这手震撼到,就他所知,没削个二三十个人是达不到这技术的。想到这,便眯了眯眼,这小子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手上没少沾血,和张家那小子完全不同。在他眼中,张志就一小白兔,雪白雪白的。到是曹振淩这小子,看着懒洋洋,实则怕是个猛兽。
“我,我说!”被曹振淩削皮的那人,尖叫着道。
他身旁两人被堵住嘴,只能干看着,挣扎也无果。
曹振淩审问了遍,发现有不老实的,便冷哼声“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说着直接把他的脚底板削了足足十二片,才见骨。
这场面血腥而暴力,肖腾还好,张志觉得自己快吐了,强撑着不丢脸才坐在这,若在京城怕早就哭着跑着去找爹了。
“说不说?”曹振淩脸上没一丝血迹,可便是让人觉得胆颤心惊,仿佛修罗般“不说便让人把你另一只脚也给削了?”说着回头冲脸色苍白的张志“你来试试?”
张志一僵,他知道现在不该是自己胆怯时,可,可...
片刻,张志鼓起勇气,一把抓过曹振淩手上的匕首,便在把匕首贴近对方脚底前,对方尖叫着“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张志听着这话觉得松了口气,又觉丢脸!心里复杂的看向曹振淩,后者眼眸乌黑,居然让他看不出神色,这一刻,张志觉得他们相差很大,不只是一个状元,一个一甲...张志觉得不服气,打心窝的不服输不服气!
“那就说呗。”曹振淩看着张志,似是玩笑道。
审问了一个,曹振淩又审了第二个,或有前者的示范,这第二位,老老实实的把该说的都说了。
曹振淩让肖腾把这两个拎出去解决了,这才看向嘴硬也知道最多的那位。
“都说要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停顿会儿“你说对吗?”
“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事!”那人咬牙切齿的咆哮,恨不得把曹振淩碎尸万段。
“没事,”嗤笑了声“我们有一整晚慢慢玩,我技术很好,能把肠子拽出来打个结,你都能活着。信不?”
对方听着固然害怕的要死,可依旧死咬着牙。
曹振淩决定先来点血腥的,再来点震撼的,比如抽骨,比如扒皮,比如...
肖腾看着都抹了脸,感觉这小状元有些...变态,为虞先生感到不安啊这是。
等对方还剩一口气时,曹振淩也问完了,倒了点水洗了手,放下袖子,整个人还是干干净净,与满是血腥的房屋格格不入“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们该回去商量对策了。”
张志在中途忍不住冲出去吐了两回,现在脸色苍白人也摇摇欲坠“你,你打算怎么做?”可心底那不服输的倔强让他依旧撑着。
曹振淩没吭声,而是让肖腾先挖个坑把三人埋了,然后点火烧了这屋子,肖腾挖坑的时候,他则在房里抹去他们三人的痕迹。
张志没得到答案也不恼,反而奇怪的问“等会便要火烧了,干嘛还做这些?”
“以防万一,”曹振淩极看中这第一场仗,势必要做到大获全胜,故而现在自然要步步为营,扫去一切大意出错的可能。
肖腾很赞赏他这手法,他先把人烧了后再盖土。
曹振淩一边做一边吩咐“等回去把左,中,东三边都绑一两个山贼来,让人小心点别露出马脚,右山头的人和中山头的人不和,到时候便嫁祸到右山头和南山头。”说着把玩着洗干净的匕首“我想先按兵不动,然给他们内斗,能多乱就多乱,决不能让他们拧成一团,否则不利我们剿匪。”
肖腾抹了把汗“的确,往年都是打这山头,人就逃到那山头的。”
“我想,我们先派五百人装模作样的打几个山头,连着几次都被打的仓皇逃窜,让他们放下戒心。与此同时,先排查山贼的五族,这工作量不小,当地官府怕也不会配合。”说着冷哼声“山贼能这么猖狂,没当地保护哪可能?”
“你是打算?”张志压了压心神,抢了肖腾的铁锹,让他滚去旁边歇歇。
“若可能我想把他们五族一族一族抓起来,有案在身的,直接杀鸡儆猴,没案在身的,也逐出凌耀界内,这样方才能治根,若凌耀人少,便从旁边迁移一批人,可以与之互换。”曹振淩有些烦躁的皱眉“我对整理内务没多大天赋,也不知可不可行。”
“带兵打仗你说的这点我到赞成,让他们掉以轻心,然后围山剿匪。至于整顿凌耀,你可以写信回去问问虞先生啊。”张志抬头说。
“恩。”曹振淩缓缓点头,他觉得这事还真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处理的。
曹振淩离开京城第二日,虞琇沔便先被安排到翰林院,整理书籍,旁人都说天子大材小用,可虞琇沔大刀霍斧的把整个翰林院都给重新分类,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每日的工作量都作了部署,还有一些往年他们那些老头不敢动的史书,虞琇沔也一一修整并批注。
忙的不可开交时,他收到自己的小丈夫来信。
虞琇沔挑眉,他这是场外求助?就那小子,舍得脸面问他?
饶是这么想,虞琇沔还是喜滋滋的打开信,一目十行的扫了便,然后气恼的扔到一旁,真是正儿八经的问他该怎么整顿凌耀,并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遍。这让虞琇沔气得够呛。
当初林景辉那混蛋还知道用自己时,先甜言蜜语会儿,再问事儿呢,这小子上手就这么直接明了?
西哲瞧着,偷偷瞟了眼书信,有些遗憾的想,曹公子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和他家先生好了,所以也别想娃的事儿,连床都爬不上,铁定没娃不是?
虞琇沔固然无奈,心有不甘,可还是老老实实的替他把信给回了。
随手又把信塞回信封时瞟到信封内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虞琇沔又好气又好笑的把信封直接拆了,看着那一页密密麻麻的家书心里真是感慨万千,这小子什么时候都不给他太平,连写封信都和搞情报似的。
抱怨着慢慢看着信,看完后,又一手支撑着下颚一手回信,回到一半,再拿起信看看,转头继续写。
西哲心里呵呵两声,这大起大落的是几个意思?!
曹振淩家书里是把自己这几天做了什么,干了啥都说的一清二楚,就连洗澡的时辰,几天洗一次,还有凌耀那些东西好吃,还偷偷给他猎了些好皮子,顺带买了点好东西,打算等回京就给他做披风!做四五件!红的,白的,淡蓝色的,各种颜色!
虞琇沔心里甜蜜似的,不过还是奇怪,曹振淩怎么喜欢给自己打扮上了?还是亲手,一般不都是替夫人打几张皮子做件就够了?他似乎没完没了,做个不停。
曹振淩收到回信,先看了虞琇沔给他的家书,恩...有些伤感,他这么热切的思念,夫人这是没收到他的心么?
忧伤了会儿才继续看书信,虞琇沔对他的反感到是赞同一半,反对一半,牵连治罪不可扩太广,三族足以,再多便不妥。还有山贼人数较多,不能一些毛头小兵都被牵连家属,只能抓那些沾了血的,此外这些还建立在曹振淩能攻下多少山头为准。
这边曹振淩已经开始让人假攻,每日都去,每日都回,每次都派不同的人,不同的兵去。一来熟悉地形,二来这才是最好的操练不是?
那些当兵的老油子,每天和玩似的,气势汹汹冲上去,又憋着笑,尖叫着仓皇逃回来,还真是装模作样有几分本事。
曹振淩让人把这几座山头大概做成沙盘,指着几个山头道“六个山头,左,中,东三个似有拧成一股的架势,而南,西两边也不甘落后,就这下山头有些奇怪,一直关起门做自己的事,我们打探的消息也最少。”
“不错,我一直听说他们治理严,颇有军队的架势。”探子回报道。“
我们先把这几个山头拿下再说。”肖腾敲了敲桌子“小将军打算怎么做?”
曹振淩沉思“我们,就先拿下这三座山头,他们最猖狂也最不可一世,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带他们被拿下,南、中两边怕也慌了手脚,不过当地知府,得最先收拾了。”肖腾和张志说道这点就来气,他们来剿匪,这知府还拖后腿!
这几日时不时的便问他们打算怎么打,该怎么配合?还有这的守备也是一流货色。“先夺了守备的兵权,免得他们拖后腿!”张志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