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枪实弹更令他羞耻。蒋素桓对着他那个地方抓来抓去,实在是太羞人了。
最令他羞耻的是,他竟然感到刺激,嘴里忍不住嘤叫。
“小浪兔子……”蒋素桓咬了咬他的嘴唇,结束了这个绵长暧/昧的吻。
“……”夏俊轻因这个暧/昧的称呼而羞红脸颊,他的小兔子起来了,在抵在蒋素桓的大/腿/根上。
这么明显的变化,蒋素桓哪能不知道。只是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蒋素桓用手按了按那颗兔脑袋:“赶紧下去,还要不要吃午饭了?”
夏俊轻羞得拍开他的手,夹着腿部支吾了一下抱怨道:“还不是你弄的,是你先起的头。”要只是接吻就算了,是谁一上来就摸这里摸那里地,这样个摸法,是个死人都有反应了。
“哦,反倒怪起我来了。”蒋素桓似真似假地抱着手臂说道:“那好,我下次就清心寡欲,保证不动你。”
夏俊轻听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能不动呢,要是蒋素桓果真清心寡欲,夏俊轻还不得哭死。
他黏上去央求道:“我刚才没怪你呢,你可不许那样。”
蒋素桓不管他,直径出门说道:“吃午饭去,回头给自己吃一帖清心寡欲汤。”
夏俊轻哭丧着个脸追上去:“怎么还有这个汤,你骗人!”
在前面的蒋素桓不为所动:“没骗人,我说真的。”
吃过午饭以后,蒋素桓一头扎进药方。
夏俊轻恨不得和那些药材开撕,犹豫来犹豫去,问秀莲道:“难道果真有清心寡欲汤?”
秀莲好歹是夏家奴婢,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少爷说的是败火汤吧?”
“……”夏俊轻对此一无所知,开始觉得懊恼:“要是我能学医就好了。”
秀莲说道:“学文也不差,一旦少爷学好了,跟桓少爷学医的成就也是一样的。”
夏俊轻想想也是,开颜笑道:“好似是这样的。”
那边兰氏也听闻了今天考核的事,她比夏俊轻知道的多,已经知悉不是蒋素桓没本事,而是夏佑霖不顾面子,势必要打压蒋素桓。
她是忧心的:“这如何是好,尚医阁那群老顽固十分偏执,没有引荐人就不能考取铭牌。”一个没有铭牌的医者,谅你医术再高又有何用。
橙英跟着叹气道:“真是不容易呢。”大房的处境,就是这般不上不下,似乎过得不错,却其实很无力。
兰氏还在想,要么就去求霍韫,带蒋素桓去门派拜师。可是想到霍韫的脾气,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进门派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没有家世撑着也很艰难。
傍晚派了红英过去,叫蒋素桓和夏俊轻俩人过来用饭。
期间兰氏向蒋素桓问道:“事已至此,你心中有何打算?”
蒋素桓早已知道兰氏会这样问,直接摇摇头:“不瞒您说,暂时没有头绪。”他对这些的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太少,这件事上一时也拿不出好的主意。
兰氏听罢笑笑,说道:“不忙,且安心等待时机。”她说:“你有一身本事,断不会被无端埋没。”还是那句老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谢母亲宽慰,我知道。”蒋素桓不在意地笑笑,发现小兔子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就笑着给他夹了几筷子肉菜:“多吃点,长肉。”
夏俊轻乖乖地应是,然后想到今天下午在书房的那个吻,他脸就红了。仿佛还能感受到蒋素桓的双手在双臀上玩弄的滋味,羞煞人也。
见儿子与儿媳相处融洽,兰氏心里甚是欣慰,同时发现儿子的脸色有点激动,更是摇头失笑,不过是被自己得媳妇关心两句罢了,何至于激动得脸都红了?
只能说,她的儿子太纯情了。
只怕端庄的兰氏永远不知道,夏俊轻和蒋素桓私底下是那样相处的。
而经常围观他们的秀莲和秀萍两人,除了一些事上会跟兰氏说,这些房里事却绝对不会说的。
一个未婚的小丫头去转述别人激烈的床笫之事,还要不要脸了?
在兰氏处吃罢晚饭过后,二人回到自己卧房,前后去沐浴休息。
因今天下去被撩起了情绪,夏俊轻很快就钻到蒋素桓身边求欢。他素来是委婉含蓄的,不敢直接说要干那档子事,只是抱着人的手背磨磨蹭蹭,不安生。
蒋素桓被他弄得烦了,就直接说:“下午喝了汤,没劲儿。”
夏俊轻扁着嘴:“什么时候喝了,我怎没看见?”
“你在书房读书呢。”蒋素桓随口扯谎。
“休要骗我。”夏俊轻说着,伸手去摸蒋素桓下/身,就像他说得那样,是个死人都有反应了,所以蒋素桓很快就有反应了。
“天天想着这事儿,我来看看,肾亏了没有。”蒋素桓握住他的腰身说道,手掌在年轻滑腻的肌肤上来回触摸。
这修长好看皮肤紧致的身条,这吸附着手掌滑溜溜的触感,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夏俊轻顺势骑到他身上,笑眯眯地蹭蹭:“好桓儿,这个姿势可好?”
蒋素桓笑道:“更适合我来抱你。”
夏俊轻一哆嗦,嗔怪道:“吓唬我,看我来教训你!”他的教训就是去拉下蒋素桓的亵裤,顺便把自己的也退掉。
“脱/衣的手速见长了,怎么不见你的文章有进步?”
夏俊轻恨死他了,拍着他的肉抱怨道:“良宵夜短,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虽然不讨厌读书,可是一天到晚都是读书,提到读书夏俊轻险些要萎掉。
“哈哈。”蒋素桓开心地笑,仿佛就爱看到夏俊轻拉眉耸眼的样子。
“你太讨厌!”夏俊轻说道,凶狠地抱着他,俯身去亲他。
蒋素桓竖起脚尖,勾了几下那银钩,轻薄的账子就放了下来,把床榻之内的春/光掩住。
然后再用脚把夏俊轻撂下去,挡在面前说道:“夏俊轻,我生气了。”
夏俊轻刚才不当回事,但是看见蒋素桓脸色不好,他就乖乖地不敢在动作,而是忐忑地嘘着眉眼,小心问道:“生哪里的气?”看来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近来越发嚣张,知道么?”那只脚尖,踩了踩他的胸前。
“嗯?”夏俊轻一哆嗦,弱弱地不解,只敢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究竟怎么了嘛?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不,不知。”
蒋素桓脸色一沉。
“别别,别气。”夏俊轻握住身上那只脚掌,仔细安抚了下,才可怜说道:“我脑子笨,你别欺负我。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就说呗……”
蒋素桓在心里细数夏俊轻的缺点,以及最近的表现,其实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没变过,跟他说了他也不能变成省心的样子。
“算了。”改变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十分难以接受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有时候无奈而已。
“桓儿……”夏俊轻木然地抱着他的脚,就像抱着一根萝卜,表情是个亮点。
“噗……”蒋素桓很佩服夏俊轻,总能令他好气又好笑。
“……”夏俊轻满脸复杂,眼神似是委屈,一心想讨回公道,可是又不敢吱声。
“还有兴致没有。”蒋素桓把脚从他怀里抽出来,踩了踩他的小老弟。
“有。”夏俊轻幽怨的看着他。
“……你上吧。”蒋素桓沉默了片刻,转过身去,用后背式开场,因为看着夏俊轻的脸,他怕自己笑场。
夏俊轻倒是兴致勃勃地上了,可还是感到心灵受到了伤害。刚才明明就是蒋素桓不想跟他亲热,借题发挥恐吓他,害得他小心肝如疯了的小鹿,自杀式乱跳。
“今晚这么闷?不舒服吗?”事后躺在一起,蒋素桓才发现到夏俊轻全场没有出声。
“……”夏俊轻木着脸,好像在心里数萝卜。
蒋素桓翻身撑在他上面,追根究底:“有话就说啊?”别给闷出病来了,像上次一样。
“……”发现一筐萝卜也抵不过蒋素桓一张脸的诱惑,夏俊轻闭上眼睛改数白菜。
蒋素桓摆正他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他嘴唇上,眉眼上,薄薄的眼皮上。感觉到他的眼珠子在转动,可就是不愿意张开眼。
“我今天才发现,你越长越俊了。”说这话的时候,摸着夏俊轻的脸:“你看这眉这眼,跟画里的人似的,远山眉,丹凤眼……”
夏俊轻嘟哝:“是杏眼。”
蒋素桓:“哦,原来如此,也是好看的。”
夏俊轻伸手抱住他,躲开蒋素桓的视线之后,躲着脸窃笑。
事实上他以为自己躲得好,其实蒋素桓一清二楚,因为某人的肩膀微微耸动,乐坏了吧。
“智商堪忧的傻兔子。”蒋素桓轻叹,摸着那颗兔脑袋入睡。
这般过了两天,蒋素桓第三天上午出门去了。这次不止他一个人,身边还带着夏俊轻。
本来是不想夏俊轻跟着来的,他说道:“我只是去看看,两手空空地,能干什么?你跟我去了不也是白走一趟?”所以他说道:“留家里看书,我去去就回。”
夏俊轻哪管那些,他可怜道:“我好些日子没出门。”
蒋素桓一想,才发现确实是这样,因此才有两个出门一事。
照例跟兰氏报备过了,听说他们去尚医阁,兰氏很惊讶,去那里做什么?
蒋素桓说只是去看看。
就当是放风好了,两人在街上转了一圈,才去的尚医阁。
不知是巧合还是不巧合,他们到了之后,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
夏俊轻连忙拉拉蒋素桓的袖子:“桓儿快看,是二叔和俊玺。”
那两个人就是夏佑霖和夏俊玺,他们手里拿着白色的牌子,在门外等候。除了他们之外,现场还有八个人,手里也是拿着一样的牌子。
“他们都是来考取铭牌的人。”一个高大的大叔不知什么时候咱在他们身边。
“哦?这位也是药师?”蒋素桓便跟他攀谈起来。
那大叔笑道:“你用了也字,是否说明你是个药师?”
蒋素桓老实说:“我要是个药师,就不用来了。”他指着那些考取铭牌的人说道:“在大伙眼里,我连那些有资格考核的人都不如。”
夏俊轻急忙说道:“你何须这样自轻,你自己是什么本事,难道自己不清楚么?”他一点都听不得蒋素桓说轻自己。
“哦?”那大叔饶有兴趣地看着蒋素桓:“如此说来,你本事不小?”又看了看黏在蒋素桓身边的夏俊轻,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皱了皱眉头。
“哈哈,本事大小不好说,但考核这个资格我还是有的。”多少有些郁闷,因此蒋素桓就跟这个陌生的大叔多说了两句。
“既然有本事,那就去考吧,年轻人不要怕事,大不了卷土重来。”大叔说道。
“桓儿也想考,可是他没有师傅引荐。”虽然有机会获得世家的引荐,但是更不实际。夏俊轻带着几分恼恨地瞪着夏佑霖和夏俊玺。
“你师傅呢?”大叔疑惑问道。
“不在了。”夏俊轻继续替他回答,蒋素桓也就笑笑不语,大概是傻兔子不想被冷落。
“……”大叔果然皱眉,对这个频频抢话说的小伙子说道:“你又是谁?我跟他说话,你为何频频抢话?”
夏俊轻说道:“我是他丈夫,他是我内子。”
大叔睁大眼:“年纪轻轻,娶亲了?”
夏俊轻抱着蒋素桓的手臂说:“嗯。”
蒋素桓笑道:“抱歉,他这个人天真纯澈,极少出门,要是有哪里得罪,还请包涵。”
大叔摆手道:“没关系,天真纯澈,说明家境好,亲人好。”
蒋素桓简单说道:“母亲确实很疼他。”说话间,那边尚医阁的门打开了,有人出来令这些人进去。
眼看着大门就要关上,里边发生的事情不得而知,他们两人都露出默然的神情。
“想不想进去看看?”大叔说道。
“嗯?”蒋素桓和夏俊轻惊讶地看着,大叔对那关门的年轻人喊道:“且慢,这里还有两人。”
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蒋素桓不由地重新审视这位大叔,他年纪只有四十左右,面容还是很年轻,只不过两鬓有了白发,看起来历经沧桑,眼神中有许多故事隐藏,深邃而忧伤,令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蒋素桓犹豫了片刻,直接问道:“这位前辈,请问您的身份是?”若是没有够硬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尚医阁自由来去。他猜测对方不是尚医阁的人,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药师,可是他才四十绝对不到五十。
大叔瞧着前方良久,才开口说道:“我名任兼,是一个,紫牌药师。”
蒋素桓微微撑圆眼睛,紫牌?
赤橙黄绿青蓝紫,能做到紫牌就是顶级药师,之上再无之上。这难道不是传说吗?
通过看书才知道,铭牌越往上越难升级,有些人一辈子都停留在某个级别,不能再往上升。目前最多的是黄牌药师,其次是赤牌和橙牌。能拿到绿牌,就可以自己收徒开药铺,能拿到青牌,就可以被尊称一声长老,无论去世家还是去门派,都会受到礼遇。
之前他们遇到一位青牌,已经是少见的药师,所以那位药师才那么高冷。因为他常年受到尊重,根本就没有被忽视过。
假如有能力拿到蓝牌,那就是门派掌门的级别了。
要知道皇宫里的御医,也仅仅是绿牌或者青牌。能做到蓝牌药师这个份上,大多数都自开门派,广收徒弟,被世人尊敬。
而蓝牌药师,一声的愿望就是突破紫牌。可惜能做到这一步的人,根本就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眼前这个四十出头的大叔,却已经是紫牌药师?
“怎么,你不信我?”任兼好笑地道,可他虽然笑着,眼神却依旧悲伤。
“不,晚辈不敢怀疑。”实际上任兼的气质和气场,蒋素桓早就有所注意,要不然也不会随口搭话。
“我虽是紫牌药师,这一生却发誓不再碰药。”任兼怅然若失地说:“也不会收徒。”
蒋素桓和夏俊轻默默听着,答不上话。他们不知道任兼的经历,自然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可惜罢了,一个发誓不碰药不收徒的紫牌药师,何其悲哀。
这是医药界的损失和遗憾。
作为对这个世界的等级不是那么敏感的现代人,蒋素桓都觉得遗憾,更不要说本地人。若是这翻话被其他药师听见,那些药师早就以头抢地,跪求任兼收徒教导,继续研究医术和制药。
就算跪个三天三夜,他们也愿意。
反倒是蒋素桓的表现落落大方,不盲目强求,也不对紫牌这个名号表现出狂热的推崇和讨好。
因此任兼说:“不过,我可以替你引荐一次,你,想进去跟他们一较高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