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喜殿里面好像……”
候在殿外的锦奴觉察到了里面的动静,刚想上前叩门问问公主究竟怎么了,便被左右宫卫给拦了下来。
“公主与驸马难得这半个时辰相处,锦奴嬷嬷,您就不要去坏事了。”
“可是……”锦奴终究是放心不下。
宫卫冷冷一哼,“锦奴嬷嬷,你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如今公主与驸马大礼已成,即便是这半个时辰中有什么事,也是他们夫妻二人之事,你不该管,也不能管。”
“你……你们……”锦奴惊眸一看这几名宫卫,只觉得甚是眼深,仔细一想,恍然想到今日是曹衙爱子大婚,他岂能不让爱子把洞房行了?这几名宫卫定是曹衙早早换上的亲兵,怎会让她进去破坏?
“锦奴嬷嬷,再若上前,休怪我等无礼了!”
“……”锦奴再看了这几人一眼,心头的慌乱愈发地浓烈起来,心头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去找子鸢,或许现在只有他可以帮上公主!
宫卫们看着锦奴低头匆匆离去,得逞地笑了笑,回头看向紧闭的殿门,低声道:“公子爷今日当真艳福不浅啊,咱们的三公主楚山,可真的是个尤物啊!”
“可不是。”另一个宫卫饶有深意地瞧向了殿门,几人浑然不觉阿翎已悄然飞上了檐头。
喜殿之内,喜床幔帐只放下了一边。
凤冠被沈之淮轻柔地取下,沈之淮只觉得心跳比平日快了太多,他俯下身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叶泠兮颈间的淡淡体香,颤颤地将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公主……你可知道你真的好美!”
沈之淮只觉得指尖所触之处,俱是嫩滑之感,心头更是一酥,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叶泠兮的衣带,将她的外裳给脱了下来,扔在了床下。
“唔……热……”
叶泠兮忽地发出一声呢喃,双颊火辣辣地烧得通红,吓得沈之淮连忙闪到一侧。
“热……”叶泠兮继续喃喃说话,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
沈之淮想到方才那黑衣人所说,这是叶泠兮身染欢情水与欢蛊的结果,胆气不由得又壮了几分,吞了好几口口水,便急急地解开自己的都尉衣袍,扔在了一边。
他着了一件单衣扑倒在叶泠兮身上,从叶泠兮身子上透出的热意,让他的心更为激动,只觉得有股热意从小腹间蹿了起来,只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把这团燃烧的火焰消得干干净净。
叶泠兮感觉到有人的手从内裳中摸入,在她的腰杆上来回抚摸,这样的挑逗,让她身子中的欢情水与欢蛊更加愉悦地发作起来。
浓浓的热意袭来,她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空白,朦胧睁开双眸,视线之中的沈之淮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她本该害怕,本该推开沈之淮。
可是,她的身子半点不听她的使唤,手推上沈之淮的胸口,却变作了扯开他的内裳,任由那带着些许胡渣的脸庞压在自己脸上。
陌生的气息,粗鲁的亲吻,却能让身子中的热意得到化解。
叶泠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可是一切的一切似是完全不受她控制了,她只觉得她正在往一个未知而可怕的深渊坠去。
“热……”
呢喃之间,沈之淮早已忍不住心头的激动,将叶泠兮身上的内裳剥了下来,他痴痴地瞧着眼前的雪肤,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那方金丝红肚兜上——
左手搂住叶泠兮扭动的身子,右手已激动无比地摸上了那凸起的小丘,沈之淮忍不住唤道:“公主殿下,你是我的人了,你终于要成为我的人了!”
右手改为猛地一扯,肚兜离开叶泠兮身子的瞬间,沈之淮只觉得身后突地窜起一阵凉意来。
“你!放开她!”
稚气的声音响起,一袭绛红劲装执枪立在身后,晏歌的愤怒就如同她此刻鬓间的红缨一样,怒而鲜艳,仿佛下一刻便要让沈之淮身上遍布血窟窿。
原本这一切就做得心虚,沈之淮被如此一喝,顿时失了三魄,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待看清楚来人是个十四岁的女娃,心头的慌乱一去大半,心头立刻升起一个杀人灭口的念头来。
晏歌提枪往走前一步,侧眼一瞧床上雪白上身的楚山,心头又酸又痛,怒声对着沈之淮一喝,“敢动楚山者,死!”
枪尖一挑,晏歌手中□□一挺,便朝着沈之淮袭来。
沈之淮揉身避过,在地上一滚,顺势抄起地上的染血佩剑,“咣”地一声,刚好与晏歌的□□对了一招。
“擅闯宫院,还私带武器,且不管你是哪宫的人,到了我这里,一样只有死路一条!”沈之淮冷冷一笑,手中长剑便朝着晏歌喉咙刺去。
沈之淮以为这一击可以轻松解决了这个碍事的小丫头,却发现自己实在是小看这个丫头。只见晏歌错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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