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走动,可营中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其人的.
"是."秀荷蹙眉的开口.
"真美...当皇帝真好."另一个侍卫口无遮拦的接口道.
"小心祸从口出.再美也不是你们能瞻仰的.好好站岗吧."秀荷一改往日温柔的面目,厉声喝斥道.
侍卫摸摸鼻子,讷讷的道:"我当然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凶..."
秀荷怒瞪了一眼侍卫,转身踏着重重的步子向营帐走去.
眼前闪过谭瑾一身男装潇洒出众的样子...可很快,一个银发身影便窜入了脑海.
想起那个冰冷男人看向谭瑾的眼神,秀荷的心中.划过一抹强烈的嫉妒.
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她从小就没有娘亲,和爹爹相依为命.因为有几分恣色,更是招来恶人...以为老天终于可怜了她,得一位俊雅的公子所救.
以身相许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为什么,那位公子竟然是个女子.
同样是女子,为什么?
为什么慕容锦拥有那么多,尊贵的身份,漂亮的脸孔,甚至是高贵如,王,那样伟岸男子的眷恋.那个银发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她是个稀世之宝般,是那样的温柔,可转过身,目光看向她时,是那样的冰冷.
她不甘心,现在更沦落到要天天服侍她的地步,如果她依旧那位救她性命的如玉公子.她服侍的心甘情愿.可是,她不是...
女子原本纯洁的心.在迅速的被腐蚀着...被权利,欲望,嫉妒腐蚀着...直到,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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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纵而出的谭瑾,直奔昨天百里昕暝带她去的江边.
远远的,只见旌旗招展,大大的'昕'字.迎风而舞.一时间,似乎冲淡了些战争带来的凝重.
谭瑾立在一处高岗上,只见远处天水一色的赤江上,战船遍布,黑色的蓝色战旗,界限分明的分出了敌我双方.
不再停留,谭瑾轻轻的一纵,快速向设在江前的营帐而去.
远远的,侍卫手执长枪厉声喝着:"站住.什么人?军营重地,不可擅闯."
谭瑾动作一缓,突然生出了些戏弄的心思.
本打算驻足的双腿,一发力.身子擦着侍卫的长枪如惊鸿般一掠而过.
侍卫一惊.连忙惊呼."有奸细..."声音落下后,一阵盔甲摩擦声有序的响起.
谭瑾几个飞纵,最后无耐的停在营帐前...而她的面前,则是几十只明晃晃的长枪.其实她只是一时玩心大起,想试试自己的功夫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