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几杆大烟枪吞云吐雾,我躺在上铺就像蒸笼里的包子一样,早晚被蒸熟。
又到周末晚上,会射又来了,他已经是我们宿舍的狐朋狗友,这几个天天在一起密谋什么苟且之事。
“你们这几天都小心点,这几天张老大心情不好?”他躺在老非床上第一句话就告诫我们。
“操,我们能有啥事儿,都是老实人”。大风把话接了过来。
“就他妈你最不老实,今儿在宿舍住?没去解决生理问题?”
“是驴也有休息时候,这周我休息。”
“是你媳妇来大姨妈了吧?要不然你可不是还在宿舍。”
“操,滚犊子。”
“你们知道咋回事吗?”会社问道。
“好像大嫂住院了。”臧琪答道。
“英语?”会社欲言又止。
“嗯、嗯。”闵明点头道。
我像熏鱼一样躺在床上,静静听他们对话,头脑满是皎洁月光下,那白皙的像镜面一样反射刺眼的胴体;英语、英语、教工楼、英语课代表?不对,英语老师?我眼睛突然一亮,头脑里自动焦距到那个白皙美女狰狞而又惊愕的脸,是小班英语老师,没错是她,肯定是她。
床铺下,臧琪和会社杠了起来,杠起来中心和焦点是“屎”的问题。
会社说“你要敢拿,我就敢吃。”
臧琪说“你要敢拉,我就敢拿。”
双方就“拉、拿、吃”的问题争论的面红耳赤,大家也跟着起哄,其实心里明白这种事一般情况下也就是说说而已,没人会觉得他俩会动真格的,但是他俩绝不是一般人。
只见会社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好,我现在就拉。”
最后拿这一卷纸,蹲在墙角里,“崩”的一声,连屁带屎直接拉到我们宿舍的水泥地上了,一阵臭鸡蛋般的恶臭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扩散到的整个寝室。
“哎呦,,你他真妈拉啊!”随后,把被子紧紧捂在他的头上,在被窝里支支吾吾不停骂着,我也实在受不了,把身体埋在被窝里,差点没吐在被子里。
会社一遍擦着屁股,一边说,“那谁,我拉了,看你的有种过来拿啊,别他妈说用手套,你用手套你是孙子。”
“噗通”一声,臧琪跳下床,“拿就拿谁怕谁啊。”
“你真拿啊。”闵明吃惊喊道,我们都从被窝里钻了吃来,用被子狠狠的堵住鼻子吃惊的欣赏着就百年一遇的奇景。
臧琪穿着睡衣,像没事般大步流星的走在屎粑粑的面前,一只手抓起暗红色还带着西瓜子屎粑粑,拿了起来用手捏了又捏,提着屎向会社走去。
“哎呦,红色的,你这是拉屎还是来大姨妈啊,还带热乎气呢,来赶紧趁热吃了。”边说边往会社嘴边送。
会社哇的一声,吐在地上,之后捂着嘴一溜烟跑到厕所再也没回来。
臧琪一只手自信骄傲的托举着粑粑,一只手莲花指般优雅的拉开门,慢吞吞追着会社而去,边走边喊“别跑啊,你跑了,就是我孙子,以后见面管我叫爷爷。”
经此一役,臧琪一战成名,全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