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日便要告辞,不敢再多耽搁,小姐之意,池某不敢受领。”
路夫人宽和笑道:“既是池大侠还有难处,瑶儿,不可执意,先起来说话。”
董瑶脸色怔忡,起身一语不,立了片刻,气呼呼地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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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琥左右相看灵风,越看越爱,自己倒不是没经过女人,可像这般绝色美貌的女子,却是第一次得见。
灵风低垂了头,心中暗生恚怒。
董琥又寒暄了几句,灵风淡淡应了几声,表情既不抗拒,也不过分谦卑,董琥色授魂与,哪里计较这些?
董瑶已经气冲冲的走出门来,与董琥擦肩而过,也不打招呼,董琥回过神来,愕然道:“妹妹,怎么了?”
董瑶不答,已经去得远了,董琥不知变故,忙起步入堂,临走之际,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灵风一眼,心内寻思,要找个由头把她从母亲房内要过来。
听到董琥脚步渐去,灵风才抬起头来,嘴角冷笑:“凡夫耽于声色,就是这般模样?真蠢。”探看向堂内,池棠正对老夫人抱拳说着什么,灵风环顾四下,见没旁人注意,身形又隐于廊下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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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之后,时辰也晚了,路夫人要请三人在内宅厢房住下,三人坚持不受,说了好一会,路夫人只道他们是武人性情,只得罢了,吩咐在外厢房给三人安排住宿,还送了好些赀财相赠,池棠本待不收,却见嵇蕤薛漾称谢后,大喇喇将金锞钱铢揣入怀中,池棠暗奇:“这不像是侠士做派啊。”自己也不好搞特殊,便也将自己的那一份收下了。
原本董琥是安排三间客室让三人各自安歇,在池棠的坚持下,三人便都同住于一屋,日间的对话还意犹未尽,池棠还想和这两位乾家斩魔士同榻夜话。
现在出了小姐拜师这事,池棠只怕再多耽搁下去又横生枝节,便想明日请辞,因要与嵇蕤薛漾二人同行,就先和二人商议了下,嵇蕤却悄声道:“再多一日罢。”
“这是为何?”池棠现在只想早走早好。
“不是说此间另有妖气吗?我寻思了一阵,这事还是不问老夫人了,池兄你若知道一些,不妨跟我们说说,明日我们就解决了此事再走不迟。”嵇蕤说道。
池棠有些为难,一想到翠姑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己就有些不忍,推脱道:“我也是听人传的,只怕有不少不实处,还是老夫人知道的详细,问问老夫人或许更好些。”
嵇蕤看着池棠,缓缓道:“池兄,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我说池兄身具妖气,便如磁石一般,自然会令另有妖气者有亲近之意,也更容易接触到一些妖异之事。换言之,第一次遇妖之后,就会很容易碰到其他妖邪了,我们若是问了老夫人,老夫人如果因此而和妖魔扯上关联,恐怕这庄上都不得太平,况且今日盗匪之惊未复,若是再平添了这除妖的波折,传将开来,只怕庄上就要大乱。所以还是问你的好。”
池棠知他说的有理,也不好再推脱,只得将前些时日从阎管事那里听到的故事都复述给了嵇蕤。
嵇蕤想了一会,自言自语道:“这倒有些奇了。听这事,确实像是妖精做的,可是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似乎也没生出什么祸患之事。”
薛漾打了个呵气,接口道:“也不奇,许是个好妖怪呢?明天让池兄带我们去见见那妇人就知道了。”
池棠本还想和两人多说些话,许多下午交谈后产生的疑惑还未得解答,可还没说上几句,薛漾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下池棠和嵇蕤倒不好意思再多说下去了,嵇蕤轻声道:“没事,池兄日后跟我们同道,有的是时间细谈,今日都也困顿了,便先睡啦。”
池棠会意一笑,回想着日间三人所谈的详细,越想越觉得兴奋。本以为月夜遇妖之后,自己此生再不敢有波折,没想到今日竟然和降妖伏魔之人得以结识。也真是奇怪了,昔年未遇妖之前,从没见过这等人物,怎么今日一番攀谈,竟还有这许多玄虚门道?
云龙破御之体、火鸦乾君之力,自己难道真有这样的法力神术?嗯?怪哉,那茹丹夫人不是说一旦自己运用真力,便会有妖魔来追擒自己的?怎么过了这一日了,还不曾见到?难道真是被江南一系的妖怪阻截了?
池棠摸着耳下创口,在庞杂纷乱的思绪中酣然入睡。
池棠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一只全身雪白的狸猫似乎总是缠住了自己,恍恍惚惚间,那双泛着青绿光芒的眼瞳分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