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毕竟是夺权异位之事,难保万一,不要说本王了,这天底下谁又敢说有必胜的把握?”
听完这话,叶开却笑了,凝神说道:“良弼今天来,就是为了给庆王补上那两重胜算。”
叶开说完,从身上取下一个信封,言辞凿凿的说道:“庆王在胶着之时,把此信交给摄政王,载沣看后,必定应允,此事遂成。”
奕-劻盯了信封好半天后,才将将疑的接下。
“这是....”
“庆王只管把它交给载沣就好了。”
“好吧,但愿良大人没有诓骗本王这把老骨头。”奕-劻收下了信,虽然一肚子怀疑,但还是笑道。
“那良弼就恭送庆王了,也恭贺庆王荣膺********。”
“怎么?良大人不去?”奕-劻有些意外。
“未穿官袍,怎么进得了摄政王府?”叶开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打了句官腔。
奕-劻不在强求,他自然知道叶开不去的原因,遇旧主总归是一件难堪的事,更何况还是碰上这种事,他自以为摸清了叶开的心思,也不介意当一回暖心人。
“好吧,良大人不去,本王也不勉强,不过,良大人也不可心有负担,本王听说,自古以来都是良禽择木而起,良大人是真正的“良”禽,本王绝不会亏待有功之人。”奕-劻拉拢道。
“好,那在下就祝贺庆王如愿以偿。”
叶开倒无所谓,只是含含糊糊应付了一句,他倒不会真心认为奕-劻要委以重用,非常时期,彼此利用而已。
“时间不早,本王这就上路了,犬子已经联系好了各省的请愿民众,一路跟随,共同向载沣施压,良大人不去,真是可惜了。”
“好”
叶开皮笑肉不笑。
......
为了营造出一种我为百姓代言的氛围,奕-劻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先是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了大批请愿民众,号召他们一同到摄政王府门前示威,然后又提前告知了京城的报馆,让他们用镜头记录这难得的盛况,所以,当奕-劻一行人出现在后海湖畔的摄政王府时,自然是万众瞩目,呐喊连连,闪光灯不停响起。
“泽国公,盛大人,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一到场,奕-劻就看见了老熟人,虽然一向不对头,但眼下却是同一条战线的人,看来他是“众望所归”,奕-劻有点自鸣得意。
“为庆王添一助力尔”
两人作揖,略施薄礼,虽然算不上冰释前嫌,却是暂时合手,事实上,要不是叶开执意要求,载泽真心不愿理和奕-劻和气说话。
“哈哈,无论是谁,只要来了,日后都是有功之人。”
奕-劻痛快的笑了笑,面前的人群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路,在一百多位官员大臣议员的簇拥下,奕-劻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今日,本王亲至此府,不为其他,乃是为我大清四万万民众喊一句话,内阁不立,宪政不施,本王决不罢休!”
底下响起了雷鸣式的响声,人群中央的奕-劻活脱脱成了一名街头政客,口号就是穿云箭。
声音之大,早就吵到了府里的载沣,他一宿未眠,此刻又不得不直面一只老狐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