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战斗。
而钱虎则是,利用宠兽的特性,血脉来增加己身修为与斗法能力。
所以一身虎性血脉的钱虎,着实让宫阳角感觉棘手,好在他站到了最后。
排名第七的则是萧子轩,他则是走的“炼尸”一道,以修士身死之后,炼制成各种“尸体”以供他驱策。
与御兽修士一脉相通,又不一样。
这些尸体各个力大无穷,刀枪不入。
可是对上宫阳角却是显示出了其短板,那就是速度并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当宫阳角一刀斩下萧子轩的首级之后,这些炼尸,也像是没有了动力一般,全都待在了原地不再动弹。
宫阳角也是秉着人道主义,把这些尸体全都焚化了才离开。
独狼团六首领,是一名符修,名叫君莫凡。
一身符箓储备比宫阳角还要丰富许多。
而他每一道符箓跟宫阳角一般,都是自己绘制而来,相比于其他制符师来说。
他炼制的符箓都是威力强大的抢手货,可是碰到了宫阳角。
两者相比之下,宫阳角的符箓威力更胜一筹。
而且宫阳角的符箓之中,还带着微弱的元磁之力,所以往往君莫凡的符箓遇到宫阳角的符箓,还没彻底爆发其威力,就已经消失殆尽。
而现在他们这次也是到了最后一个地方,一座破庙之中正是有着劫修团五首领的“屠魔僧”嗔欲和尚。
这不是说杀掉这“嗔欲和尚”之后独狼团就已经没人了。
而是还剩下前三者。
老大独狼,和三首领“魔修”封魔上人,据说已经出发前去了临海城。
而宫阳角在这之后,也是时候该启程去临海城了。
毕竟文轩之前已经知会了他,他还需要去作这次大军的先锋。
感受了一下修为,宫阳角信心满满。
这几个月来的斗法,不仅让他的实战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就是修为也已经成为了九条龙脉修士。
当先迈步进入这座残破的寺庙,一股沉寂的肃杀之气在体内酝酿。
……
在寺庙周围正有一群人静静的等在这里,看着宫阳角进入了寺庙。
当先一名老妪开口说道:
“鬼主,你既然把我们都邀到了这里,那么一会他又该归谁呢?”
“桀桀”一声笑道:
鬼主看着这名七八十岁的老太婆,缓缓开口道:
“怎么风婆子,你是想上去试试他的斤两吗?”
这名唤作风婆子的老妪,不满的看着鬼主:
“怎么,鬼主这是看我风婆子老了,提不动刀了?还是鬼主想要先行验看一下老身这一身老骨头中用不中用了?”
“不、不、不风婆子,你这可是误会我了。”
鬼主解释完之后又看向旁边的一群人,才又转过身来说道:
“风婆子,可你也是知道的,我既然把大家都叫到了这里,那么这人自然是任凭你们施为的,可是你也看到了‘真符门’ ‘尸傀堡’ ‘御灵宗’三家都在这里,总也得问过他们的意见吧。”
“真符门” 在场的是一名老道,一柄拂尘一拂,琅琅开口说道:
“既然风婆子想先,那么贫道也不好强行阻止,老道我就先在这里预祝风婆子可以得偿所愿。”
说完转身扭头看向别处,表示自己没有意见。
而 “尸傀堡” “御灵宗”两家互相扭头看了一看,他们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并不清楚这个小子,为何让鬼主都有些忌惮。
毕竟以他们所认知的鬼主行事,从来不会让得罪了他们门下之人,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可是现在呢?
这不仅是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还蹦跶了好几个月了。
更是把他们所精心培养的暗子都给弄死了。
……
宫阳角最想不通的事。
明明和尚都是以慈悲为怀,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另类出现。
以残害生命,豪夺他人财物为生,还有脸住在寺庙之中。
如果佛主有灵,是不是会降下惩戒,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个宫阳角不清楚。
他清楚的是,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如果有,那也就只能除掉他。
这残破的寺庙很小,宫阳角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嗔欲和尚”在前面的半间庙堂中,对着一尊宫阳角认不清的佛主身像,敲打木鱼。
口中喃喃之声,好像正在念着什么经文一样。
“你就是屠魔僧?”
宫阳角这突兀的声音响起好像并没有引起“嗔欲和尚”的诧异。
他只是默默的停下了手中木槌敲打木鱼的动作,然后缓缓起身,转身看到宫阳角一副怒目而视的模样,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正是贫僧。”
“你知道我要来?”宫阳角有些意外,这和尚居然知道自己是过来杀他的,为何还要示礼,反而把宫阳角弄的莫名其妙。
“贫僧已经听闻施主所行之事,自然是知道施主会过来。”
“已经知道了?”宫阳角不解,虽然他已经连杀好几名劫修团的首领,可是并没有其他外人在场,除了一直跟随在身边的开开和牛犇犇,实在想不到这事是谁传出去的。
开开不必说,虽然身为万兽山庄的二小姐,有渠道可以去传播,但她本身寡言,知道宫阳角所做之事,也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从不多说,应该不会到处散播这样的消息。
而牛犇犇更不必说了,他本就是性格木讷之人,除了跟随宫阳角东奔西跑之外,从来都是一有空不是吃,就是修炼,而且他认识的人太少了,想去传播这样的消息,都没有门路。
“嗔欲和尚”再次双手合十:
“施主所行之事,是为了天下真理,自然已经被奉做神明,很多人都想要崇拜,一睹施主的风采。”
宫阳角没有被这样的夸赞冲昏头脑,反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又没有让宫阳角知道,那么必定在暗处还有还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势力,在一直注意着他。
当即就觉得浑身一冷,再也不敢想下去,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