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之处,他也始终未离开咖啡馆一步。
他们在于青青的引领下走到吧台斜对面一对客人刚离开的卡座入座。
黑子向他们望去,现那个男人很面熟,当他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时,他顿时感到一阵恐惧。
一个女招待走到谢文军面前问道:“请问二位,喝点什么?”
谢文军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个水果拼盘,随后掏出香烟点燃一支,默默的吸着,又望了黑子一眼。
黑子看了一眼吧台对面门头上的电子钟,差两分钟六点半。
他向收银员说道:“我去搬一箱啤酒。”说完他走出吧台,拉开吧台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谢文军微微一惊,继续吸烟、喝咖啡。
肖一山拿起茶几上的五粮液瓶子看了看,一瓶酒已经不知不觉的被他喝了一半,三盘热菜已经被他吃了精光。
一阵驱赶不走的困意袭来,他揉揉红的两眼,又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放下酒杯点燃一支香烟默默的吸着。
他从星期三到现在还没有和过眼。
六点半,黑子的电话准时按照约定的方式打来了。
他急忙掐灭手中的香烟,打开手机说道:“是我,说吧。”
手机里黑子的声音:“哥,是我,我还是自由的……”
他微微一惊,急忙问道:“有什么新情况?”
手机里黑子的声音:“没有,目前一切正常……”
他说道:“那就好,有新情况来电话。”
手机里黑子的声音:“好的。我说哥,你现在到哪了?”
他说道:“路上,回去的路上……”
手机里立刻传来黑子惊喜的声音:“哥,你办完事了?”
他说道:“办完了,你不会再接到周富贵的电话了。你听我说黑子,你要尽快地离开咖啡馆,回到大草原去……”
手机里黑子的声音:“你是说没我的事了?”
他说道:“我觉得那个何百鸣他们很快就会再次找你,你最好明天就走。”
手机里黑子的声音:“可是……‘安先生’还没找到……”
他说道:“我会找到他的。就这样吧,咱们大草原再见。”说完他挂断电话,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随后,他又点燃一支香烟,拿起房间的电话第二次叫了“客房服务”。
几分钟后,送餐的服务生又推着小推车进入房间,开始收拾餐具。
他吸了一口烟说道:“饭菜非常好,谢谢了。”说着他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放到小推车上。
服务生说道:“您夸奖了……谢谢,谢谢您了……”他说着急忙收起钞票塞进口袋里,随后推着小推车离开了房间。
他吸着烟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黑了,下了一天的雪也停了。远处市中心灯火辉煌,五彩缤纷,穿城而过的长江上百舸争流,灯火点点,临江的大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他扔掉香烟屁股,走进卧室,脱掉浴衣,躺倒柔软的大床上,片刻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