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玥摇头失笑,别说身份还挺般配,可就是这两个人吧,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对,或许就是那句话:没有半分夫妻相!
“瑜儿,姐姐昨天交代你的话,可都记下了?不行,还是不放心。”
“我都记得。要不我现在背给姐姐听?姐姐说……我今后不能单独出门,要闭门专心读书,一定要出门的话,也要带着傻大个。”
江铭玥笑骂:“什么傻大个?没规矩!你应该称呼他牛哥。”
王瑜撇撇嘴,显然不愿意这么叫,继续说道:“姐姐还说……后周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父亲在朝中受到排挤,就提醒父亲辞官。”
“嗯!这点尤其重要!千万要记住!”江铭玥再三重申。
王瑜神色端正了七分,又道:“姐姐还说……任何时候不能得罪六皇子,还要与周家交好……长姐若是嫁给周家二郎,算是交好吗?”
“小孩子家家的,不该你操心的事别问,只要记住我的话,以后转告给父亲即可。”江铭玥转念间,又道:“父亲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你一定要牢记在心。”
“哦,知道了。”
王瑜闷声应下,心里其实很不满。姐姐总把他当孩子看待,可他今年都十三岁了。
江铭玥又问:“记得怎么给我传递消息吗?”
“记得。”王瑜瞬间兴奋起来,“姐姐养了多日的信鸽,果然很好用。我就是有点担心,姐姐又不识字,我写的信姐姐看得懂吗?”
“讨打是不是?”
“嘻嘻……姐姐,不敢了,我不敢了,还不让我说实话了……”
姐弟二人你追我打起来,江铭玥早就把满肚子的心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不得不夸一句,果然还是弟弟最懂姐姐啊!
四月十八,公主出嫁日。
送嫁的仪仗队,从公主寝宫,一直排到金陵城门口,声势浩大,单单拉嫁妆的马车,就足足有几十辆之多。
红毯铺地,锣鼓喧地。
永嘉公主哭成了泪人,在毓秀殿拜别她的父皇和母后,又含泪和众皇室兄妹、宗亲,一一话别,故土难舍之情令人心酸。
人太多了……
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的赵隽,频频在人群中寻觅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惜一次又一次失望了。
江铭玥今日压根没进宫。
她的车驾,一早就被人拦下,两名俊朗的少年公子,突然跳上她的马车。
“嫂子!打扰了!”
“嫂夫人。”
良辰和美景吓了一跳,差点拔剑。
江铭玥看到这二人,脸上并无半分惊讶之色,仿佛他们回来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坐。”
韩瑞没把自己当外人,一屁股便落座,嘿嘿笑道:“嫂子可真是惜字如金。”
江铭玥笑容一僵。
周逸谦谦君子,先规规矩矩行礼,才低声问:“嫂夫人,信可看了?”
良辰从怀中抽出那封信,塞给周逸,挺生气道:“原来这信是周公子写的!还给你!我家公子也真是……这都交的什么朋友?”
“呵!你这丫头!”韩瑞气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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