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是你的事情,我要走了!”说完我转身重新下了楼。
到了楼下,我朝着刚才的广场重新走去。但走了一百多米心里总觉得有什么放不下。虽然左诗诗刁蛮无理,但似乎我做的也有点过分。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而且还先说她麻烦的,人家一大小姐个脾气很正常,难道这样我就受不了了?那我也太小家子气了。
我越想心里越觉得堵的慌。于是决定杀回去看看。如果不回去我想这几天我都会睡不安稳的。幸好没走出去多远,往回小跑了几步我就回到了刚才那栋楼下。当我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左诗诗正坐在楼梯上用手揉着脚,看样子她扭的不轻,走都不能走了。这个念头一过,我突然现了一件让我喷血的事情,因为今天左诗诗穿的是一条黑色短裤,现在她正坐我的正上方,所以从我这个角度看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正当我觉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左诗诗也看见了我。很快她就现了我的异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马上现了事情的端倪。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流氓!你个臭流氓!”可就是这么一战,左诗诗以为是一只脚着地,又因为起身太猛,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朝前面扑倒过来。
我见此情形,吓出一身的冷汗。这可是在楼梯上,这么一扑要是撞到楼梯的棱角,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我急中生智,迅朝楼梯上跑去。幸亏我的度够快,在左诗诗身体呈现出五十度角的时候我已经站到了她的落地点。
我张开双手,准备接住左诗诗。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似乎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左诗诗的体重,再加上倒下来的惯性。在左诗诗的身体接触到我的身体的一刹那,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往后倒,而且视线越来越往后,最后都可以看到楼顶的天花板了。
但天花板我看了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就“啊~”的惨叫了一声。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我的腰部以上躺在人行道上,腰部以下挂在楼梯上,最要命的是我的腰,正好撞在第一格楼梯的棱角上。而且左诗诗整个人还压在我的身上。
“咦?怎么不疼啊!”我的耳边传来左诗诗奇怪的声音。
“废话~你~当然不疼!”我艰难的回答道。
左诗诗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压在我身上,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屁啊!快下来,你想谋杀啊!”
“谋杀又怎么样!”左诗诗不但不下来,反而身子一沉,重重的在我身上压了几下,正好着力点在我的腰上。
“啊~啊~”我惨叫两声,疼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左诗诗压高兴了,见我吃了苦头才满心欢喜的从我身上下来。然后垫着那只受伤的脚站了起来。
“喂!还不起来!”左诗诗站在我身旁,用手上的那只脚轻轻踢了我一下。
但我完全感受不到左诗诗在踢我,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那火辣辣疼的腰上。而且刚才被左诗诗这么一压,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咬着牙忍着痛。完了,我的腰不会就这么断了吧,难不成我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了?不是啊,什么下半辈子啊,我现在连上半辈子都还没过到一半呢!
左诗诗见我半天没有反应,而且表情痛苦,额头冒汗,似乎慢慢开始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喂!你怎么了?真的有那么疼吗?”
“喂!问你呢!说话啊!”
“你别吓我啊!千万不要有事啊!”
“你等着,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咬着牙忍着痛,牙根都开始疼。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最后停在了我身旁的马路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看了看我,然后问左诗诗,“什么情况!”
左诗诗可能有点吓傻了,含糊不清的说,“不知道,可能我压到他了!”
医生见左诗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朝另外几个人做了个手势,几人很快拿来担架放在地上,四人分别站在我的两边。两人拖着我的脖子,两人拖着我的腰把我放上了担架。身体浮空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我的腰已经不是我的了,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知觉。就这样我人生第一次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进医院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我被送进了一间普通病房。医生说是软组织挫伤,外加一点腰间盘突出。可能要在医院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了。不过我觉得腰间盘突出似乎更加严重些,应该说是腰间盘突出再加一点软组织挫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