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外面喊杀连天,但是林晓斌判断应该也只是这些瓦剌人自己在狗咬狗罢了,因此才不想参与其中。八一中? ?文 网 可是有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越是不想找事,事却越是找到自己的头上。就像现在这样。忽然进来的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让林晓斌和眉头一皱,而没经历过什么的小徒弟更是直接的就被吓得吐了出来,不过这心理素质也还算不错,幸好早有准备,由于瓦剌的户籍制度并没有大明境内那么严格,而林晓斌和朱见深也是入乡随俗的换了蒙古人的装束。因此他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并非蒙古人,而是车头车尾的汉人,再加上在这里住着的也夹杂有不少的汉人,因此即使识破估计也是虽说对林晓斌脑袋上带着个铁皮面具有些奇怪,但是现在这人正是求助的时候,自然不会不知趣到问这么无关紧要的问题。只是指了指那个被拖进来的人。意示两人现在他们行动不便,想要两人帮忙隐藏一下他们的行踪。林晓斌虽说在瓦剌也打算胡闹一番,但是却不想被拖进这种在她看来无所谓的事件中,因此直接予以了拒绝,甚至还想要把外面的人引进来,让他们将这两人带走。毕竟无论怎么说,这两个人浑身是血,又形迹可疑,怎么可能让林晓斌放心呢?虽说那位站着的大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在瓦剌这种地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是自己的朋友。既然不是朋友,自然就没有义务去帮助他们。大汉见林晓斌竟然如此的无情,有心狠,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却是不得不低头,后来见到一直在林晓斌身后畏畏缩缩的朱见深,心中却是一亮。而后这大汉却是走向林晓斌身后的朱见深,林晓斌立刻把这位太子爷保护了起来,狠狠地说道:“干什么?”反正能有免费的翻译,林晓斌才不会去学什么蒙古语,尽管声调很古怪,这个大汉还是能听懂的。而大汉则在极力的用眼神讨好朱见深,希望他能够说情。朱见深虽然被林晓斌劫出来的时候,并不记得什么,但是隐约还是能有感觉自己当初是怎样的被人捧在手心怕化了。而在林晓斌身边的日子,虽然也还算好,但是却没有了当初那种被重视的感觉,经常的风餐露宿,适应各种的环境,也让朱见深对于林晓斌是有一些怨言的。而现在这人的态度却让朱见深心里热乎乎的,于是朱见深当真就拽起了林晓斌的手。林晓斌回头一看,朱见深立刻说道:“师傅,咱们就帮帮他们吧。”声音不大,似乎也怕吵闹了林晓斌。不过这句话却让那位大汉一愣,警惕的看着这师徒二人。“是汉狗?”大汉心中的警钟敲响,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不仅仅是汉人有,这些蒙古人又何尝不是?现在这大汉有些后会进入到这帐篷中了。不过林晓斌在听到朱见深说话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连忙说道:“好,我就帮你们了。随我过来,那些人保证找不到你们。”这句话却是完全没有用翻译功能,反正这家伙能听得懂汉语。这大汉也是很光棍,就这么相信了林晓斌师徒二人,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仍然很嘈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始终没有进得这个帐篷一步,这个帐篷似乎被隐藏了起来,那些人都看不到。但是听到外面那些人的声音,林晓斌也是心中一振,这两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其中一位竟然是瓦剌名义上的大汗脱脱不花。虽说现在的瓦拉境内都是只知也先而不知脱脱不花,但是曾经和瓦剌军交过手的林晓斌如何会不知道,那么现在到底生了什么,也先终于忍受不了做曹操的日子,要转而登上那宝做了么?而后林晓斌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那个浑身浴血的大汉,也认了出来这个家伙。阿次知院,这个曾经让林晓斌几乎感到走投无路,全军覆没的家伙如今也沦落到这般田地。看样子,还是一个忠于这位傀儡可汗的人物。而阿次知院也是很惊讶于那些人为什么没能找进来,思索了半天,忽然用疑问的态度说了一句话:“奇门遁甲之术?”不错,林晓斌现在确实是把他们隐藏了起来,不过提供这一便利的却是杜静妍和徐晓侠,不过这个办法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林晓斌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仇敌说实话,正在头痛于怎么将这家伙忽悠过去,却不想对方自己就提供了一个说法,当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林晓斌立刻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阿次知院的心又一次绷紧了,对面是中原的高人,怪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都城来,但是对方的目的为何,大汗会不会有事,现在当真是说不准了。如果说刚刚阿次知院还想鱼死网破的话,现在这份决心已经不知不觉的消退了一半。随后林晓斌看了看那脱脱不花的伤势,显然这些年虽然作为半个傀儡,但是生活还是很不错的,因此身体也还算扎实,这一次伤得虽然重,但是于生命无碍,不过,经过老娘,呸,老子的救治之后,那可就说不准了,林晓斌在心中阴笑。不过阿次知院可不知道这些,只是问道:“不知大汗伤得怎样?”“伤得很重,不过这一次却是能够救回来的,以后就当真说不准了。”林晓斌一本正经的对着阿次知院胡说八道。阿次知院虽然从军多年,对军中医道有那么一点了解,但是那种了解当真是聊胜于无,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林晓斌完全就是在骗他。因此很紧张的说道,“还请这位······汉人,救救我家大汗。”虽然说现在有求于人,但是骨子里对于明朝,对于汉人的仇恨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消除的,因此阿次知院只是说了句“汉人”已经是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