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见得这张绣又活蹦乱跳的跑将了出来,这心中倒是不由得有了些许的发懵!
他举双拳狐疑的自看了一眼,却于心中自思:“嘶……不对啊!俺这一拳下去就连那牛都能打死一只,这家伙吃俺的这一顿狂捶少说也挨了俺数十记老拳去,却怎么一点儿事也没有哩?”
想着他又举目盯着阵前,正虎着一张脸只等自己出去大战的张绣,就是好一阵的打量。
却突然指张绣张嘴大叫道:“是了!俺知道是咋回事了,你这小子天天乱武,估计这身子板要比那牛还要壮实,故此能捱得了老许数十拳而不死。”
他这边正恍然大悟呢,那头张绣“噗”的一声响,张嘴就是一口老血喷出,登时就来了个松枪趴马的一动不动了。
却原是这张绣虽然说身子板因常年练武,而异常的结实。可那再结实他不也是肉吗,如何能够连捱许褚的数十拳而没事呢?
只因这心中的一口恶气难消,才强支撑着他提枪上马要来大战,不料许褚这一说就如醍醐灌顶般的,就把个怒不可扼的张绣给点醒了过来。
当下许褚、何曼、杨任见得张绣当场喷血,登时心中大喜的各仗着兵刃的急急抢出阵来,便要乘他病要他命的结果了张绣。
要说这张绣也是命不该绝,他那边的张济、胡车儿、胡才、韩暹等人见得他吐血,早已挥军急上的一把先给抢了回去。
是日两军再次混战一通,张济虽然见得胡车儿先抢得了宝贝侄儿到手,却不知道侄儿的生死,乃急急的收兵而回。
徐庶却出因兵少而不敢引军离阵的对敌军们展开追杀,于是呼是日两军便各自的收军罢战不提。
却说这张济收军归来便急来探视张绣,却见得他脸庞高肿、面如金泊、就身上的盔甲都被打得陷出坑来,早已日进气时少,出气时多的晕迷得不醒人事。
张济见了心中大惊!乃急命张绣的亲信们以车马拉着张绣,急去寻医者看护,而后马上送回弘农本宅交与他家婶婶看护。
是日在一通忙乱后,张济目送着众军们护着重伤的侄儿离去,这心中对那打伤他侄儿的许褚自是恨之入骨!
正待要起大军全力狂攻来报此仇时,却见得西边已是夕阳西坠,一日的时间竟早已过去。无奈之下,他只得亲引着众军们缓缓而退的自去安营扎寨休息。
当夜张济在一番细思之后,觉得侄儿张绣在大战之前,对他建议的步军破阵之计可行。乃连夜召见白波军的韩暹等人来中军大帐中相见。
待得韩暹等人至,张济在对方见礼过后,乃于火光下开声道:“韩暹,你三人明日可引着麾下的步军们,列方阵向前推进拔掉敌军的车阵,帮吾与去卑的骑军们扫除障碍。”
“这个吗……”韩暹三人对视一眼,却是沉吟着不答话。
“你等尽可放心!”张济见状摆手高声道,“吾自会派遣胡车儿来军前助尔等一臂之力,更会亲引着大量的骑兵们,随后用弓箭掩护尔等破阵。尔等今日也看到了,那帮子敌军的人数并不太多,总共也不过是万人上下而已。”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豪迈的高声续道:“想吾等联军足有着十万之众,又何惧敌军这区区的万人精锐?尔等尽可放心,只要本次尔等能与吾齐心合力的拿下关中,吾便把那右冯翊赐给尔等去驻军。”
“此言当真?”
张济于艳红的火把光中,斩钉截铁的对喜出望外的韩暹等人高声道:“吾向来说话算话,这一语既出那便四马难追!”
“好!”韩暹等人得了重诺,当下便大赞了一声的由韩暹带头,齐齐的抱拳对张济深施一礼的高声道,“某等愿为将军效死力!”
“哈哈……”张济闻声仰面对西的放声大笑,“想当年这混战之计,连那骑着马中赤兔的人中吕布都抵挡不住,吾看你等又要如何抵挡吾这十倍之敌?”
而与此同时身在华阴第一防线的徐庶,却传令命秦宓中止了第二道防线的修筑,转而带着广大的民众们去忙碌起其它的事情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