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顺以为华飞的书信中还有一事可为主公所借鉴。”
“哦?”吕布闻言虎目睁得更大的对着高顺奇声问道,“那信上还有什么事,可以让爷拿来借鉴的?”
高顺在满是木柴燃烧味的屋中,仍然古井无波的抱拳道:“主公,顺以为华飞说得极有道理,以我主之神勇无敌,当行那镇守异族保汉民甚至开疆扩域之举,则不仅功名易得,更能万世留芳!”
“嗯!”吕布闻言点着头的看着眼前那艳红温暖的火舌道,“爷亦觉得华飞的话非常在理,这数年来爷总是觉得这中原的花花世界虽然非常的繁华,然而爷却住得不怎么舒服。”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在“啪啪”轻响的火花爆声中抿了一会儿嘴唇,突然开声对高顺问道。
“不过那都是将来的事了,高顺你觉得若是爷乘那华飞想招降爷的机会,让那有着许多金银财宝的华飞给爷送些财宝过来,你说他会不会答应呢?”
“主公,”高顺闻声答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华飞并非是个傻子,否则他就不会只让人送信,而会转而派人来与主公商谈归顺之事了。”
吕布闻言睁虎目的盯着高顺,声音转冷的道:“你是说他怕爷会把他的人给扣下,然后再找他索要赎金?”
“这还用得着问吗?人家华飞那边摆明就是信不过您,要不他早派人来。再说这种事您这位爷,自认是不是能干得出来呢?”
高顺心中暗嚎着,却也听出了吕布的话头不对,当下乃不去触他霉头的道:“或许华飞因为多智的原故,因此才不愿意授人以把柄也有可能。”
“哼!”吕布闻言嗤之以鼻的挥了下手的对众将道,“尔等也都累了一天了,现在都下去休息吧,且先养好了精神,明日一早就随爷前去问那华飞给不给咱们金银珠宝。”
高顺闻言心中大吃了一惊!乃急忙抱拳拦在了吕布的身前高声道:“主公,您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呀!”
“又咋了?”吕布不耐烦的一拧剑眉,对着高顺挥手道,“你既然说那华飞不会送金银珠宝给爷,那爷便领军自己去取也不行吗?”
说着他略停着又“哼!”了一声的道:“他华鹏展若不是惧爷之勇,又何需书信一封的对爷招降?既然他心惧于爷,若是爷有所求他又安敢不答应?”
“主公呀!”高顺欲哭无泪的对吕布深施一礼的道,“咱们不是还要借着华飞有意招揽主公之事,去引起那曹公对主公的重视吗?您这边要是先和华飞干起来了,那曹公他又安肯相信有这回事?”
“呃……”吕布闻言才记起这茬子事来,当下乃摆了下手不耐烦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成,真他娘的麻球烦!”
说着他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却突然抬头双目大亮的高声道:“眼下这里便只有爷和华飞的两路人马在,只要咱们都不说出去,谅那阿瞒也不会知道爷在威逼着让华飞交出金银财宝之事。”
说着他握起右拳猛的一击左掌,在发出“啪!”的一声响亮后高声的道:“不错!就这么办!”
高顺张嘴忙劝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
“行了!”舍不得那些金银财宝的吕布不待高顺说完,就猛一挥手掌的打断了他话头,并厉声道,“爷已经决定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无需再劝!”
言讫便抽身先行打开房门,在呼啸而入的寒雪中迅速的出屋而去。
“主公您且等等,顺还有话要……”高顺伸右手张嘴呼唤着拔步便待急追,却冷不丁的被一人伸手拉住了肩膀。
高顺急转头视之,见得拉他之人却是那与他同样极有见识的张辽,乃怒声道:“文远为何拉住高某?莫非连你也认为主公应该去威逼那华鹏展不成?”
“唉!”张辽看着他满眼都是黯然之色的摇了摇头,轻声道,“高大哥,您再这般劝下去的话,只怕主公对您的反感会越来越深的。”
言讫不待高顺答话的便摇头向着门外而去,登时众将皆散,唯余得高顺孤零零的一人在屋中发呆。
当吕布不仅不感激华飞的真诚相待,反而误以为华飞是惧怕于他,而准备要对华飞施以威逼,却不知此一时的华飞却也没有闲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