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遂的连声令下,其军中的亲信们急急的策马向着各方奔去,而其麾下的大军们亦随着命令的传达而炸了锅,众军们在进食和休息的希望落空之下,登时乱哄哄的就放声怒骂。
“天杀的个老乌龟!如何下达如此的急令?老子这都快要饿死困死了,哪还有力气随他……”
“莫错!老子虽然只是个小卒子,可老子好歹也还算是个人,也一样要休息要吃饭,没空跟那瞎眼的老贼……”
“狗**的,这完全是不拿老子们当人呐!弟兄们咱们已经多久没有休息了,他还要咱们跟着他再跑几百里路,有这样的……”
“就是滴说!要再这么跑马的跑下去话那早晚连人带马都得累死,老子还就不干了,老子要吃饭,老子要睡觉,不让老子吃不让老子睡的话,老子就他娘的……”
眼见得韩遂军的军心将变,蓦然众军拱卫的韩字大旌招摇,随即一队策骏马、执利弩、挺利矛、佩弯刀,身强力壮且顶盔贯甲的亲卫们放声大吼着奔出。
“主公有令,眼下金城有变,凡胆敢抗令不尊者——斩;闻令不动者——斩;迟疑不前者——斩;行动不速者——斩;扰乱军心者……”
韩遂一连数十道立斩令下,众军们登时为之凛然!要知道他们虽然吼得凶,可那也不过就是抗抗议罢了,哪个还能不明白这是谁的天下,又是谁说了算了吗?
光是韩遂那装备最为精良的亲卫队们,就能令得他们不敢随意的乱动。
更何况在他们的领头军官里面,大部份的人家属都在榆中县城之内为韩遂所掌控着呢,又安有吃了熊心豹胆的真去和韩遂对着干的道理?
于是各级军官们纷纷放声怒吼的命令着,自己那帮早已疲惫不堪的麾下们,急急忙忙的随着韩遂的大旌所指,在“猎猎”连声的旌旗飘扬声内,荡开无数烟尘的“轰隆隆”急向西南方向而去。
而在不久之后,正引军缓缓的向着南面行进的华飞,也接到了前军许定的急报:“前方警卫们探得,阎行的大军突然加速后撤的向着西南边而去,暂时不知敌军想要做什么?”
“哈哈……”一袭玄衣的华飞得报,立即就在温暖的马背上仰天放声大笑得极其开心。
众军见状无不为之愕然得不明所以,唯有那一直在沉思中的贾诩“嘶!”的抬头而起,眼中精光四射的对华飞戟指问道:“莫非候爷您……”
“不错,”华飞止了笑的摆手道,“韩遂之所以会急急的引军而退,乃是因为我军的魏延和法正,由狄道和定西两路杀至的原因。”
“嘶……”贾诩闻言再抽一口凉气的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才又开声问道,“老夫虽然想到过这个可能性,而韩遂的老巢受袭也必然会急速回军,可是候爷你难道就不怕您的关中也会有失吗?”
华飞闻言眼望东南方的答道:“关中东有崤函之险要,且外有名将张任引军拒敌,内有大才徐元植率众接应。”
说着他转了下掌中微凉的佛珠,又沉吟着续道:“加上虎将甘宁已经奉我的命令急速回援,我相信他们三个一定能够保住关中,直到等得我大军接应的。”
“老夫总算是全明白了。”贾诩闻言,手抚柔软长须的在温暖的艳阳下,双微眯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华飞却不多问的转头对那来报的警卫高声道:“你可马上回去传令给许定,让他把所有的警卫们以扇形散开的方式,向着东南方向急速前进去探明路况和敌情。”
“喏!”
警卫抱拳高应一声便待要转身离去,却听得华飞又道:“再让许定引领着本部的大军,追上并紧缀着阎行所部,但是不要过份紧逼的与敌交战,一切都留待我军兵临榆中时,再一并的解决。”
“喏!”警卫再次抱拳高应,却略停着问道,“不知主公您可还有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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