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擦!你这是木榆脑袋不开窍不成?老子要是想逼你来战的话,那又何必来和你大费口舌?”
华飞闻言瞪大了双眼的暗骂着会错了意的阎行,却连忙摆手道:“彦明不要激动,我这是带着诚意来的,并不是存心来搞事的。”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才又开声问道:“你刚才说,你已经明白了韩遂这个只会引着外族人,跑到咱们家里来烧杀抢掠,这个只会施阴谋诡计来暗算自己人的家伙非是明主?”
“对啊!韩遂当年引着羌人和氏人,伙同王国等人攻入关中,那岂不正是引着外族人来打自己人?这岂不就是卖国卖族的无耻之行?老子枉称英雄,却颠倒被他蒙骗多年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为虎作伥。”
阎行闻言先是为之悚然而惊,继而便握矛对天的放声大叫:“韩遂匹夫你竟然如此误吾,吾好恨啊!”登时那“恨啊恨啊恨……”的不断回响声,便在远方的山谷中为之响个不停。
“擦的!看来不能再逼他了,再逼下去的话这阎行指不定就得马上发疯!”
华飞见得自己的目地已经达成,且阎行又像是大彻大悟,乃自付了一声的扬声劝道:“彦明,先圣曾经说过:‘人孰无过?知错能改则善莫大焉!’所以你也不必执着于往事。”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才又开声道:“既然你担心你的父亲会有危险,而不敢马上弃暗投明的话,那么我就和你打个小赌。”
“啥?还要赌?”
本已经因华飞的劝告而渐渐回复正常的阎行,闻言大叫一声的张着个大嘴又愣住了,他想不通华飞还想要赌什么?
华飞却暗自的嘴角微翘的付道:“当然要赌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才能削弱掉韩遂四分一的兵力,并由你带头归降的迫使得韩遂全军瓦解?”
想着,他乃对阎行点了点头的道:“我就你和赌,你的家人和老父,现在都已经全都安全的在我军的保护之中。”
“这不可能!”阎行闻言猛的摆手反驳道,“那榆中县城四面环山最是易守难攻之地,且内部还有田乐所引的五千余大军们在镇守着县城。”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高声续道:“而且在皋兰县城还有张横的五千大军在驻扎,此时想必已经全军回援,所以你别以为你有两路大军来攻,榆中县城就已一定会落入你军之手”
华飞闻言却笑道:“榆中能被韩遂这样的人选为老巢,我自然知道它肯定是个固若金汤的地方,只不过我相信我麾下们的能力。”
说着他转了转微凉佛珠的也沉吟了一下,才又对阎行道:“既然你也不信我军已经拿下了榆中县城,那么我们正好可以就拿它来赌上一把。”
打死也不信那地形险要的榆中县城,会这么容易就被攻克的阎行,看了华飞一眼后,随即就接口相问道:“你待要如何个赌法?”
“很简单,”华飞一挥长袖的朗声道,“如果你的老父和家人没有了威胁的话,那么你自然也不用再有所顾虑,而可以弃暗投明的加入我军了,所以要是你输了的话,只要引着你这帮麾下们,全军的降我便行。”
“天杀的!就你这样还叫小赌,这可是整整一万号称天下健勇的大军啊!”
阎行闻言吓了一大跳的心中狂叫着,却也知道今天这形势是不赌不行,更何况他这心里倒有八九分盼望着华飞能赢了自己,那样的话至少自己就不用再为虎作伥。
当下他心中虽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对华飞沉声问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军中的厮杀汉子们自来就是喜欢争强好胜,现在见得双方赌约将成,登时两军数万双明亮亮的眼睛就齐唰唰的向着华飞望去,都想听听华飞赌这么大,究竟准备拿什么来做赌注。
却不料华飞竟然张嘴竟然给出了个,令得众人下巴都碎了一地的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