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就捉住了贾诩那温暖的手,并哈哈大笑着道:“能得文和相助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以文和的多智可暂任我的军师来协助我平定西凉。”
“诩多谢主公的厚爱,”贾诩年近五十终于得遇明主,当下也是心情激动的高声应道,“从今往后,诩定当为吾主之事而尽心竭力。”
华飞听得这号称“毒士”的贾诩这一声“主公”叫出,登时就如同那谗嘴的娃娃得到了渴求的密糖般的,就直甜得脸上都开了花,当下就只懂得咧着个大嘴的在那边连声叫好了。
倒是贾诩老成持重,只在略微的激动过后,就想起刚才见到的众人那惊讶的样子,乃对华飞问道:“主公可是觉得诩认您为主来得太过于突然了?”
“呃……”
华飞正高兴得心都快要裂开的时候,却突然被贾诩来上这么一句,倒使得他张嘴结舌得有些难以回答。
却听得贾诩用他那苍老的声音说道:“其实这一点也不突然,因为当主公您方才对阎行说出那一句话时,诩就知道自己和主公打的赌已经输了。”
“哇擦!那一句?我刚才可和阎行说了老多的话,您老这指的到底是哪一句啊?”
华飞闻言瞪着个大眼的不明所以,却听得贾诩再次开声道:“主公您莫非忘了老夫当日在萧关,是败于何人之手呼?”
“呃!”
华飞闻言才知道贾诩是因为在听得自己那一句“只要有法正在,我就绝对输不了”,而起了认输心思的,因为当日贾诩和樊稠正是因为法正的奇谋,才丢了萧关的去投靠马腾的。
只不过说句老实话,华飞觉得这也不能就算贾诩的智力不如法正了。
因为当时法正的手里头,那可是有着太史慈和魏延这一对堪称王炸的猛将兄在,而贾诩的手中却只有个败得连应战之心都没有了的樊稠。
想到这里华飞却又担心贾诩会记仇,乃连轻拍贾诩手背的道:“当时两军相对各出奇谋,文和虽然说是败了一阵,却是因为各种不利因素的存在完全不关智力的事情,还望文和您不要记挂在心。”
“主公您误会了,”贾诩闻言却笑着解释道,“老朽只是因为曾经和法正交过手,知道他的智力可怕到了何等程度,而料定韩遂留守榆中的田乐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提前愿赌服输而已。”
华飞闻言才知道感情是这么回事,却听贾诩又道:“眼下诩既已认主,那么与法正便是同僚,唯有同心戮力的为主公办事而已,又安有记恨的道理,还望主公宽心无忧。”
华飞听了这话,自然是心中大喜!当下乃在急召马腾再写招降书信,又派人以一骑双马的速度向着武威和令居县城而去。
而华飞因为心中挂念着兵力空虚却受到曹操攻击的关中安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等待招降的结果。
而是随后就带着那新任的军师贾诩和许褚等人,引着进食完毕的大军们“轰隆隆”的荡起烟尘,迎着芬芳的东南风急速向着榆中县城挺进。
而当红日西坠暗夜降临时,那图人不成反被图的韩遂,却也督促着其麾下的亲卫督战队们,连声的催促驱赶着他那帮都快要困饿而死的大军们,终于奔近了皋兰县城。
然而令得他大感意外的是,暮色中的皋兰县城虽然还在,却是静悄悄得就像是一座鬼城一般。
“竖子张横也忒没个眼力劲了。”饥困交加的韩遂在马背上暗自的就嘀咕了一句。
因为他觉得自己回来了,那原本奉令引五千军在负责镇守皋兰县城的张横,至不济那也该出来欢迎一下自己才对。
正当韩遂在心中暗自的不满时,突见得有一骑快马,正急速的扬尘向着自己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