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眉毛相连的法正,在温暖的艳阳下,苍翠的青山边,听得许褚这样子作想,乃只管在满是芬芳的清凉风中,笑而不答的策马前行。
许褚见他不说话,却反而因心中没有把握而去撩拔他道:“你笑啥?是不是让俺给猜中了,所以你没有话说了?”
“仲康,”法正见问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相连的眉毛,望着东南方的轻声道,“我跟你说,这个曹操呢,他是绝对不会马上就挥军攻打雄峻的西函谷关的。”
许褚闻言瞪着虎目的不服道:“为啥?他都拿张任没办法了,那他还不乘主公大军不在时挥军夺关,莫不成他还想等俺们回去后,再来夺关不成?”
“不错,不错,看来仲康大有长进,不再只是一根筋了,还懂得分析起形势了。”
华飞闻言手转微凉佛珠的暗自小赞了许褚一把,也为许褚受自己和法正的熏陶有所长进,而为之兴奋!
因为他知道许褚的为人是忠勇无比的,要是他能再长些智力的话,那自己的实力也必然随之加强。
却听得法正在清凉风中对许褚道:“你不信?”
“俺当然不信!”许褚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的随即答话。
“那……”法正拖长了声音的道,“我们就来打个赌好了。”
“打赌?这个主意不错,”许褚闻言双目大亮的道,“你说,要咋个赌法?俺可跟你说,你要是输了敢赖帐的话,你可当心俺的老拳。”
“不好!这憨货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还敢和法正打起赌来了,这非得连裤叉都输掉了不可。”
华飞见状大惊!乃连忙干咳一声的对法正道:“我说孝直,你可不能欺负老实人呐。”
“哎呀主公,您断了属下的财路耶?”法正闻言“啪!”的击掌叹息。
许褚这货却犹不知死活的对法正不依不饶道:“快说快说,你待要和俺咋个赌法,又想赌什么?你要是输了的话,至不济也得给俺几坛子好酒。”
华飞险些无言,只得对许褚道:“仲康,那西函谷是出了名的险要,想当年七雄之霸时,秦王仅以此关就力拒住其他六雄的联攻,并且始终屹立不倒,要是你是曹操的话,你会去强攻西函谷吗?”
“啥?还有这回事?”许褚闻言张大嘴巴半晌都合不拢来,却又对法正怒道,“好你个奸滑竖子,明知有此事在先,却颠倒来和俺打赌,俺倒险些就被你给诈了去。”
“哼!所谓逢赌必诈是愿赌服输,”法正却一抬下巴的对许褚道,“我说伙计,你可得长点心才好,今日若非主公在话,我一定叫你连衣甲都输个精光。”
“好悬啊!俺今日险些就要寸缕不挂的光着个腚了!”
许褚闻言大惊,连忙打定主意从今后打死也不和这个奸诈无比的法正赌。
却听定法正又问道:“仲康你觉得曹操在强攻不可的情况下,又会有什么样的诡计来对付我军呢?”
“俺不知道,你最好别来问俺。”许褚见得法正又来撩拔自己,连忙把头狂摇的答道,“俺只负责听从命令砍人,你才是军师将军这些事情该你去想,你休息让俺替你想。”
“哈哈……”华飞闻言放声大笑。
法正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为之无言以对,良久才道:“主公,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难正看来他知道雄关难下,必然不会把十万大军全都放在西函谷之前,而会想方设法的使得西函谷不攻自破。”
“不错,”华飞闻言收了笑容,满脸凝重的道,“我一直在忧心这个事情,如果曹操想要使得西函谷不攻自破的话,最好的办法无疑是使得兵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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