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吱!”声响,随即其身后的众军们便“梆梆”弦响,乱箭疾飞的起了一阵箭雨直奔太史慈射去。
“蠢材!那太史慈的枪法别说是水泼不入了,你就拿这大河去泼那也不一定能进,现在还不走等他大军来时,你们就等死吧!”
策马急奔的于禁闻言心中暗骂着,却只管头也不回的策马向着北面急奔。
果不出于禁所料的,虽然匈奴众军们乱箭齐发,大史慈却只长枪展处登时银光激闪,其枪展开上护自身下护宝驹的就施了个风雨不透。
直接就给呼厨泉等人来了招,但闻得“叮当”急响,却独不见人马翻仰!
南风腥、众军惊,银枪过处天地清!当太史慈把锋利的四海游龙枪,由最后一名敌军的脖颈处抽出时,他已经仅凭一人之力,就在漫天箭雨内杀光了南匈奴整整的一个千人队。
枪甩、血溅、银光再现,一缕嫣红落大地,两道神光寒万军!当青甲银枪的太史慈抬目扫过众军时,南匈奴万军为之心寒。
这太可怕了!他们素来都以为能以一当千的都是神话,可在此时此刻,这神话般的情景却真真确确的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匈奴万军们害怕了!他们觉得自己所面对着的是一个不折扣的战神,素来敬服勇士的他们,绝对不敢再把利箭对准战神,所以他们纷纷的收起了弓,藏好了箭。
去卑害怕了!虽然他知道太史慈为什么能以一敌千的在箭雨中杀光千人队,然而他很识相的闭住了嘴,并悄悄的往人从中缩了进去。
呼厨泉害怕了!虽然他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那关中虎将犹如虎入羊群,可是这不能否认对方极猛极强,所以他很担心对方会冲阵斩将的直奔自己而来。
正在此时“轰隆隆”的闷雷声急,急奔的铁蹄踏过飞溅的血水,马铁引领着一万五千西凉铁骑,迅速的自杨任等人的身边刮过,随即就在太史慈的身后列阵。
“该死!那个天杀的满伯宁,莫非是在欺骗我等不成?不是说华飞引他的大军全都北上凉州,且他们已经按住了敌军的残余兵力了吗?却为何还有这许多的骑兵到来?”
呼厨泉见状心中大惊的切齿暗骂,却突然想起这太史慈据说也是随着华飞去了西凉的,眼下他却出现在了这里,而且于禁那厮一见到他就跑,莫非是那华飞的大军已经归来了不成?
“不好!”
呼厨泉一想到这里,心中大觉形势不妙!乃随即拔转马头的便待要引军撤退,只可惜他这后知后觉的速度却是慢了一步。
那心知敌军们已经胆寒的太史慈,心痛于自军兄弟们死伤惨重的太史慈,早已经双目通红的枪指前方,声音低沉而狠厉:“主公有令:‘凡侵我土地,杀我兄弟者……’”
说至此,太史慈突然停声吸气,当他那胸膛被满是腥味的空气填满时,才骤然挥枪勒马大喝。
“杀!”
“杀!杀!杀!”
其身后的万军们随即挥刃三呼响应,登时杀气冲天!
右贤王呼厨泉大惊!因为他看到太史慈长枪所指的方向,正是自己的位置所在,乃连忙放声大叫道:“去卑,可速速领军断后,掩护我的大军撤退!”
“呸!老子没功夫帮你这瞎眼贼断什么鸟后,眼下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去卑闻声暗骂着呼厨泉,却抢先一步的扬声大喝“撤!”的,拔马便向着龙门古渡方向策马飞奔。
“锥形破敌,斩将夺旗——杀!”
与此同时,太史慈声扬、马动、枪直指,登时马作虎跃,枪化龙腾的引着一万五千西凉铁骑,直奔着呼厨泉的策马杀去,兄弟仇、手足恨、千军万马齐突阵,一时雷声轰响,激电弦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