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在发了通雷霆之怒后,为了避免示好华飞的举措遭到张济的破坏,乃火速命人以八百加急的持他镇军将军令,去命那鲁莽的张济火速退兵,不得兵犯武关。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襄阳数骑快马飞出大开的北门,登时就在烈日的照耀下,扬尘疾向着南阳方向冲去。
此时蒯良已经闻讯赶至,在听说了这个祸事后,乃皱眉闭目的凝思了半晌,才突然张目的咬牙恨道:“好个竖子,竟如用如此歹毒之计!”
“哪个竖子,什么歹毒?”刘表闻言吃了一惊的急伸手相问。
“哦,主公,”蒯良闻声惊醒的抱拳对刘表施礼道,“良方才因心怒曹操用计歹毒而一时失言,还望主公见谅!”
“哦,原是这个事情,”刘表闻言放下心来的摆手道,“本候已经派人去追回张济了,子柔无需为此生气更不必担心。”
蒯良闻言却摇头苦笑道:“主公,只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啊!”
“啊?”刘表闻言微愣,却在片刻后咂着嘴咽了口苦涩的唾沫,握拳怒道,“不错,这该死的鄙夫在出征时才来通报本候,加上路上往来耽搁的时间,此时只怕是已经兵临武关了。”
说着,他“嗨”的一声猛的击掌怒道:“曹操这竖子当真是歹毒万分,竟然设下了此等绝户计!”
“主公,”蒯良拂袖叹道,“引张济去攻打武关,只怕还不是曹操最歹毒的地方啊!”
刘表闻言心里头就是一喀登,乃瞪大了眼睛的急伸右手对蒯良问道:“子柔何出此言?莫非曹操还有什么歹毒的计谋想要对付本候不成?”
“岂止是想要对付你而已?曹操这样的计谋分明是连你带荆州,甚至于连华飞都给算计了进去。”
蒯良心中暗叹一声,却对刘表抱拳道:“主公您何不想一想,张济现是何人的麾下?且又是由何处动兵?若是武关战事一起的话,又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张济,南阳与武关,后果?”
刘表闻言踱步沉吟,他名列“八俊”之一,自然也不是易与之辈,只不过人都有懒的趋向,这身边一有了蒯良这样的智者后,他就懒得动脑而已。
这一开脑筋之下,只在片刻间他就由以上的数个要点而理出了头绪,乃“嘶”的倒抽了一口的凉气的定步转身,双目大睁着伸手指蒯良颤声道:“子柔你……你是说……”
“不错,”蒯良见状无奈的抱拳接道,“张济是您的麾下且又由南阳起兵去攻打华飞的武关,若您是华飞的话,见得自己的盟友在自己落难时,不仅没有伸手应有的援手反而还乘机落井下石,您会作何感想?”
“完了!张济竖子你安敢如此误我?本候誓要杀你!”
刘表闻言双目紧闭着在心中咆哮不已,却在片刻后才在燥热的空气中睁目对蒯良道:“如此一来华飞必然心恨本候,子柔啊,你说本候该如何是好?”
说至此他不待蒯良回答的突然目露凶光着握拳恨道:“事已至此,莫如就依了曹操的计谋,尽起荆襄大军的去攻打白帝与上庸两处,奉天子令以讨不臣的灭了那华飞?”
“主公万万不可啊,”蒯良闻言大惊的忙抱拳过顶垂头急声道,“那华飞雄才大略,当年他在势单力孤之时,曹操集三处大军都没能把他给灭了。”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朗声续道:“现在他已经是坐拥益州与关中两地的兵精而将广,又岂是说灭就能灭得了的?到时只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
“不错,本候险些自误了也!想那华飞小子白身起徐州转眼据汝南,兵败夺益州乘乱取关中……着实非是易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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