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吕布下完了命令,却半晌不见张辽高声答应乃举目望去,却见得张辽正在踌躇着,遂不悦的用鼻子就发出了一丝响动。
“温候,”张辽见状忙抱拳开声道,“这滚滚河水乃是由西东的奔流入海的,故此辽以为甘宁即便引军向着上游而去的话,也还是不太利我军渡河。”
“嗯!”吕布闻言撇嘴的想了一下,却又开声问道,“为何?”
“这么简单的问题您都想不到?”
张辽闻言暗骂着,却拿这个不喜欢动脑子的主公没有办法,乃只得在凉风中对吕布开口解释道:
“想那大河东去且甘宁所部又全是会水的水军,他们一旦发现我军渡河的话,瞬息间便可顺流而下的到达风陵渡,到时再给我军来个半渡而击的话,辽只怕到时我军将会重蹈覆辙。”
“嘶!”
吕布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瞪时暗惊,而在他边上一直坐着闭目养神的荀攸,却睁目高看了张辽一眼。
“他娘的!要是这样子的话,那爷岂不是要一直待在这鬼地方,渡个连鱼都不敢去吊的长假?况且此地也没有那‘出水芙蓉’可看,又有甚好渡的?”
思及此,久不见女色的吕布只觉得跨间一阵耸动,乃极度不爽的转头向着边上荀攸问道:“公达,要是再这样子下去的话,我等只怕是拿不得头功了,却不知您有何妙计?”
荀攸见问才缓缓的开目对吕布道:“等!”
“等什么?”
吕布闻言瞪目相问,而宋宪与魏续、曹性等人闻言也都大为不解的望着荀攸。
荀攸见得众人皆望向自己,乃满脸憨厚的道:“等机会。”
“苍了个天的!您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等啥机会啊?”
吕布闻言暗道着就狐疑的对着众将扫视了一眼,却见得唯有张辽低着个头的若有所悟,因也知道这些个谋士,全都是神道道不肯把事情一口气说明。
又见得张辽半晌不说话的只顾在那边想,乃只得对荀攸又问道:“公达,您还是别打哑迷了,这让人想得脑袋都生疼,还请您明言到底要等啥机会?”
“温候,”荀攸见问却答非所问的道,“您可派那耳明眼尖之人去上游,仔细查看各方的动静,若是机会来临时,那便来了。”
说着他略顿着似乎怕吕布再问,乃立身而起的道:“若是温候的心中尚有不明时,可问文远便知。”
荀攸在挌下话后,便对众人微微一笑的转身出帐离去,却只留下了满帐不明所以的众将们在那边张着个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发呆。
“文远!”吕布见得荀攸自去,乃只得对着还在沉思中的张辽开声问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末将也拿捏不准,”张辽闻声开言道,“只是觉得荀公达的意思好像在说,此时那徐晃与于禁只怕在主公令下后,也一心想着要得这入关中的头功,所以他们必然会有所行动。”
说着他略顿着想了一下,才又开声道:“而他们一旦采取行动的话,以关中现在兵力微弱的情况来看,则必然能够牵制住徐庶和甘宁的兵力,那么我等的机会也就来了。”
“妙!”吕布闻言立身而起的击牚赞道,“先让他们去和徐庶、甘宁打生打死,到时爷窥准了时机的带着你们,给他们来上致命的一击,又哪有不成功的道理?荀公达真神人也!”
说着他却又一顿的抬头望着张辽问道:“只是这样的妙计,他却为什么不肯对爷明说呢?”
“啥脑袋啊?张某也就看在你是故主的份上才跟你说,他荀公达也能跟你说这事了?他就不怕得罪了人?”
张辽翻了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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