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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飞大喜之下随即传令道:“速去令徐庶与杨阜依令行事,还有令那能够听到我军声音的最后一站警卫们打起精神,一旦敌军们靠近,不管有多少人来都必需要马上示警。”
“喏!”警卫抱拳高应的转身急去。
华飞随即又对许褚道:“仲康,那于禁虽然极有统兵的才能,为人却有些贪生怕死,且他的武艺比你要差上许多,所谓擒贼先擒王,你到时瞄准了他的给我把他先行拿下则大事可定。”
“末将领命,定为主公拿下那于禁!”许褚闻令抱刀躬身的高应一声,却又突然开声道,“只是主公,俺并不识得那个于禁长啥样啊,却要如何捉拿于他?”
“这个简单,”华飞闻言一翻眼珠子的道,“你就只管看是哪个指手划脚的在指挥着敌军们行动,就把哪个给拿下就行。”
“对啊!俺这个笨脑袋,咋没想到指挥众军行动的必是军中主将呢?”
许褚恍然大悟的暗骂了自己一句,随即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下来,华飞却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吩咐,竟然造成了一桩阴差阳错的事。
却说在这个时候,那已经近了临晋之北郃阳县城北面的于禁所部,正有一名精壮的亲卫对着于禁问道。
“将军,上次南匈奴兵败时,您不是说华飞军猛,我等只管依令按敌之兵就行,以免有兵败将损之危险,却为何您这次又要引军渡河南下呢?”
“于行,你难道就不了解这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情吗?”于禁望了一眼身边的亲信,在战马上叹了口气的问道。
“行生性愚顿,”那于行抱拳开声道,“还请将军解惑。”
“此次于某引军渡河南下,其必行的原因有三,”于禁在马上眼望东南的竖着三根手指头说道。
于行抱拳施礼道:“还请将军明示!”
或许是因为于禁对这亲信极为宠爱的原因,乃在马上开声说道:“程昱说得没有错,王忠所部若知临晋有失,为了不被断后路,必然要急速回军去救徐庶所部,此为其一。”
“这要成了行,行也必需得马上先回去护着后路才行,看来程昱确实是料对了,”于行说着又对于禁问道,“那么其二呢?”
于禁微微一笑的道:“王忠的大军有一万五千人之众,徐庶所部据说也有一万余人,且甘宁所部的水军也极有可能会马上回援临晋,
因此我部若不出动的话那么突入临晋地区的程昱所部,很可能就会被人数众多的敌军们给反包围了去,此为其二。”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还是将军您料事如神啊!”于行恍然大悟的赞叹了一句,又好奇的问道,“那么其三又是什么呢?”
“其三呢就有些严重了,”于禁脸色有些沉重的道,“那程昱身为主公的绝对心腹,且又是此次谋夺关中的主谋者,于某要是因不听他的命令而导致主公的所谋失败的话,
到时候程昱在愤怒之下,要是在主公的面前奏于某一个贻误军机之罪,只怕于某这孤家寡人的,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嘶!这么大的个黑锅那可真是没有人能吃得消的,而且这三路大军里头,荀攸有荀彧相帮着且故旧众多自然无碍,这么看来,要是此次行动失败的话,那么将军这锅只怕还是背定了。”
于行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的自思着,却不知道他所担心的程昱,早已经被华飞给气得喷血晕迷,更不知道他与于禁正引着大军们,在一步步的向着华飞早就布好了的埋伏圈中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