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利而做出了正确的安排。”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对着郭嘉问道:“可是眼下敌军已经临城而文若所派出的援军还没有来到,我等手中兵少只怕守不得东函,却该如何是好?”
“主公休惊,”仅着一身亵衣的郭嘉轻轻摆手道,“依嘉看来,敌军虽然兵临关下,却绝对不会马上就挥军夺关,我等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待援军的到来,并做足守关的准备事宜。”
“郭祭酒您可不要大意,”边上典韦听得这话瞪大眼珠子的高声道,“这帮该死的敌军铁骑们马不停蹄的由西函谷关直追了俺们数百里的路程,
眼下都追到这东函谷关来了,这足可见他们想要灭俺们的心是如何的坚决,您又怎么能够判定他们不会马上攻关呢?”
“哈哈……”
郭嘉听得这话手指典韦的放声大笑,直笑得典韦与吕布等人都是莫名其妙,唯有曹操与李典却是面露微笑。
郭嘉大笑一阵之后才收声对典韦道,“典将军,有道是全军为上攻城为下,你方才也说了敌军尽为骑兵且又连追了我等数百里的路程,
而这东函谷关身为洛阳八关之首险峻异常,他们轻骑追击是绝对不可能随身携带攻城器械的,那么他们又拿什么来攻击东函谷关呢?
难道他们还能肋插双翅的飞上关来不成?况且嘉听得奉先说这追来的庞德,在风陵渡口就曾经与他麾下的大军有过交战,
由此可见庞德定然是在与奉先交战之后,就连夜行军的抵达西函谷关的,难道说他们全是铁打的一点儿都不会累吗?”
“这个吗……”
四肢粗壮的典韦一时吱唔着无言以对。
曹操心中大定的哈哈放声大笑道:“奉孝所言不差,敌骑确实无力攻关,只是既然你已经料定敌军无力攻关了,方才却为何又说要做足守关的事宜?”
“主公误会了,”郭嘉抱拳禀道,“嘉是料定了敌骑不会马上攻关,并不是说敌骑就一定不会攻关,要是我们仅以这区区的五百人守关的话,敌军又哪有不奋力夺关的道理?”
曹操听了这话心中不安,乃眉头紧锁的又问道:“然则我等眼下仅得这五百余军在此,莫非奉孝你还能变出活人来不成?”
郭嘉微微一哂的手指着东面道:“主公莫非忘了此去东面不远便有一城,名唤‘谷城’?”
“谷城虽近,可是因为东函有守军的缘故,曹某在该城却是没有屯驻重军的,所以谷城乃是无兵可调的地方。”曹操顺郭嘉手指的方向沉吟着开声。
随即又不解的对郭嘉问道,“奉孝这个时候提及谷城又是什么道理?”
“庞令明,你说什么?老胡跑了一天一夜的路,跑得连肺都差点吐出来了才跑到这里,你却告诉老子现在不能夺关?你存心让要窝老胡的心不成?”
郭嘉正待要回曹操的问话,忽听得关下有人放声大叫,却是庞德与许褚在引军抵达东函谷关西门后,见得雄关巍峨且关门已闭,乃不出郭嘉所料的把现在的情况与许褚、胡车儿商议。
许褚久随华飞,自然也深知华飞是从来不会拿人命去强攻险关的,因此倒也没有别的意见,只有胡车儿大感不平的在那放声大叫。
曹操虽然听到了胡车儿的大叫声,却因心知他们没有攻城器械而不动于心的盯着郭嘉。
郭嘉正待要对曹操分说自己计划时,却不料忽闻得雄关之西马蹄声急,清冷月下有人放声大叫:“主公有令传达,许褚、庞德与胡车儿三位将军何在?”
人自西方而来且又口称“主公有令”,那么自然就是华飞派来的令使,曹操与郭嘉等人连忙止住关上所有声音,伸长脖子把手放在耳朵边上想要听听华飞会给三将带来什么样的命令?(未完待续。)